奴虫甲被温切尔一个眼刀吓到跪倒,迷迷糊糊地说:“好,特别好,好得不得了!”
温切尔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炫耀般抬起下巴,“你看看,其他奴虫怎么没说我不行,就你这娇气的奴虫,伺候你整整一天,还在挑毛病。”
他垂眸看着嘴唇紧抿的兰浅,灵光一闪,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曾经听一位上将说,不能总对某一个奴虫好,这样会让他们恃宠而骄。得让他们看看,奴虫有的是,让他们嫉妒,争宠,那些小脾气自然都没有了,奴虫会变得百依百顺。
百依百顺的兰浅,任他怎么摆弄都顺从,让他哭就乖乖哭出来,光想象,就让温切尔热血沸腾。
他也要让兰浅嫉妒!
让兰浅看到他和别的奴虫亲密,让兰浅委屈、羡慕、妒忌,以后,兰浅就能让他为所欲为。
温切尔摩拳擦掌,当场决定实操。
他将兰浅从腿上抱下去,让兰浅站在一旁。
就要近距离目睹,才能受更多刺激。
温切尔冲前方两个奴虫一指,“你们过来伺候我。”
奴虫们先前被温切尔吓住,这会儿回过神来,眼睛一亮,按捺不住激动,小跑上前。
他们不假思索地想坐在温切尔腿上,谁知腿刚弯下,就被温切尔踹了个严严实实。
“你们干什么?!”
奴虫都懵了,忍不住抽噎起来,“虫王想要怎么样,这不就是在服侍虫王吗?”
温切尔:“……”
咳咳,吓他一跳,还以为他们要刺杀。
他一想又觉得碍眼,这两个奴虫怎么搞的,做戏都不会,还想坐他的腿?
他的腿是什么虫族都能坐的吗,他的腿只有兰浅能坐,这些奴虫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还抽抽搭搭的,流着讨人厌的眼泪,看着就烦。
眼泪就要兰浅流,那双剔透的黑眸流泪,我见犹怜,好看到心坎。
哪是随随便便什么阿猫阿狗能比的。
温切尔浑身不得劲,真按他的脾气,他早就把这俩奴虫踢出去了。
他下意识斜了兰浅一眼,却见对方冷冷冰冰,眼眸转也不转,嘴里还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温切尔的胜负欲瞬间起来了。
他忍着心中那股恶寒,僵硬地伸出腿,对两只虫族示意,“不许哭,以前就是这样服侍的,哭什么。坐到我腿上来,环住我,好好亲我的嘴,就像之前那样。”
奴虫战战兢兢地站起,有一个擦擦眼泪,大着胆子往温切尔腿上去。
温切尔暗暗用余光打量兰浅。
该嫉妒了吧,是不是已经打翻醋坛子,恨不得把眼中钉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