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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善叹了口气,“自然是宗门里也出现了被蛊惑的弟子。”
应惟故一惊,“怎么会?”
这东西粗制滥造的很,有些修为的就能抹去上面的意识,应惟故没想到自己宗门也会受到这东西的影响。
“并非所有弟子都心无杂念的,这东西就好像心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影响到弟子。”
一群人都坐下后,和律说道:“历光耀出逃,是我的责任。”
应惟故抬头看了一眼,和律的星枢峰管着天元宗的杂事,弟子犯错被关自然也是归他所管。
“这两事有什么关系么?”应惟故指的是铜钱和历光耀。
“我峰看守的弟子受到蛊惑,这才让历光耀有机可乘。”和律脸色自应惟故进来之后一直都不好。
和善突然问应惟故:“阿争可知道这铜钱会选些什么样的人蛊惑吗?”
“知道,”应惟故点点头,“挑选的尽是一些有重要之人逝去的人。”
“正是如此,因为此类人心防有缺,最容易滋生心魔。”
“……”应惟故突然反应过来,“有人将我也牵扯进来了。”肯定的语气。
“没有查出流言的源头,只是先给阿争你提个醒,不要被那些流言所影响。”和善看着应惟故的眼神就像是慈爱的老父亲看自己的儿子。
“什么流言?”方涣问道。
其它人没有答,应惟故看了一眼方涣道:“在一些认识我的人眼里,我也是有重要之人逝去的人。”
他身份又特殊,如果有人用铜钱做武器,符合条件的应惟故是最适合下手的对象。
虽然他并没有被铜钱所影响,可这个流言也没有错得完全。
“小师弟出来还没几年,就有人把主意打到他头上了,看来是真没把天元宗放在眼里。”和云冷哼一声,仙女似的脸上面无表情,高不可攀。
他们知道方涣的真实身份,可其它人还不知道。
应惟故皱眉,当年知道他与阿涣之间关系的人并没有很多,更别提他又销声匿迹了好几百年,什么人会在他身上动手脚?
“好了好了,干嘛把气氛弄得这么紧张。”沉默了好一会儿,和则打破了寂静,“先把弟子们都搜查一遍,免得又有弟子因为被影响做出蠢事。”
听他一番话,应惟故知道了和则动作奇快,在宗门里刚发现铜钱的痕迹的时候,他就着手去研究如何检测出铜钱存在的东西,现在能检测的法器已经被研究出来了,全宗都在排查弟子的情况。
天元宗有这么大的波动,其它宗门也不可能风平浪静。
应惟故回去之后,没几天沈问言就亲自上门求取检测铜钱的法器。
“问药宗的情况可还好?”应惟故问。
沈问言脸上带着操劳过度的疲惫,却还是勉强笑道:“还好,只不过有几套绝密的手卷在混乱中遗失了。”好在并没有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