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闲院凉就是在阿彻的眼泪和呼唤下,底线一退再退。
果然,眼泪和笑容一样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到别人的脸上。
到第三天的时候,哭得人变成阿凉了,就连抓着床单的力气都没了。
所以出于良心上的谴责,及川彻只能无奈配合着阿凉玩化妆游戏,只希望阿凉下一刻不会从哪里掏出一件女仆装来让他穿。
垂落在闲院凉耳侧的金色长发晃动,落在及川彻脸上的光影也随之游移,及川彻不由得眯起眼睛,最美好的镜花水月或许也不如他此刻眼中的光景。
“呼……好累。”在把及川彻脸上画得乱七八糟以后,闲院凉反而娇气地先抱怨了起来,直接就趴在了及川彻的怀里,侧着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
厚实的胸肌可比枕头舒服多了。闲院凉这般想着,还得寸进尺地蹭了蹭。
七月毕业以后,闲院凉暂时拒绝了下一阶段的学业修行,或许在一年或者两年以后她还会想继续上学,但在和阿彻填完婚姻届以后,她最想做的事情是和阿彻过一段不再分开的生活。
在闲院凉和及川彻回到阿根廷的时候,他们的房子也全部装修好可以入住,这是属于闲院凉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家。
无论将来她在外面走出多远,她最终都会回到这里。
“阿彻。”闲院凉趴在及川彻的胸口,闭着眼睛,声音闷闷地喊了一声。
及川彻抚着闲院凉动作的手停下:“嗯?”
闲院凉拉长着音调,抬起自己的一条小腿晃了晃:“呜呜我腿疼。”
及川彻连忙坐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闲院凉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伸手去按闲院凉的小腿肚,担心地问道:“是抽筋了吗?”
闲院凉抱着及川彻的腰,含糊不清地应了两声:“要阿彻帮我按一下。”
及川彻不疑有他,掌控着力道榜闲院凉按着腿,衬衫下闲院凉的双腿又白又直,带着肉感的大腿上还有两处已经不太明显了的牙印,不过及川彻这时候也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只想让阿凉好受一点。
“阿彻,帮我编头发好不好?”
“好。”
“……唔,阿彻,我想喝草莓牛奶。”
“哼哼还好我早有准备,在冰箱里呢,不过你快到生理期了,一会儿我帮你拿出来晾一下才能喝哦。”
“阿彻阿彻,摸摸我吧。”
“……嗯,但是你不是说今天想出门了吗?”
“阿彻阿彻阿彻……”
“嗯嗯,在的在的,我会一直都在。”
……
2018年3月,宫城县仙台市。
“岂可修!为什么这种时候还会有商业活动啊,我也想回去看比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