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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就连雪莉也接受了这个称呼。她又带跑了琴酒,工藤新一来的时候就这么叫了。
而国中生名侦探工藤新一的情况和雪莉还有不同。
比宫野志保还小一岁,完整的家庭,天生就属于光明的性格和正义感。
……如果这份在合法边缘游走的夜间工作被曝光,他绝对是摔得最惨的那个。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家庭就是软肋。
是以,对于工藤新一来说,穿着红罗宾的制服出门还是第一次。
年轻的红罗宾抓着钩爪枪在林立的高层建筑之间游荡。彻夜亮起的霓虹灯映亮了他深色的披风,给初出茅庐的小义警镀上了一层神秘莫测的色彩。
和热爱惩罚罪犯,把他们揍个鼻青脸肿、甚至住进医院icu的蝙蝠侠不同,工藤新一基本不会越过法律这么做。
——他的义警生涯专注在制止犯罪。
只要这身披风在米花町存在一天,就能给予随意就决心杀人的预备罪犯们绝强的震慑。制止正在发生的,减少未来将发生的,这是他所理解的夜巡的意义。
……或许同时也是琴酒认为他适合继承披风的理由。
“目暮警官!”
前方的小巷被警方围住了,受害者的尸体已经被移走了,原地只留下了白色的粉笔轮廓。
年轻的男警察凑在目暮警官身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被案件吸引,降落在天台上的工藤新一悄悄竖起了耳朵。
“……法医的鉴定结果出来了,是由钝器击打导致的死亡。”
似乎是入职没多久的青年男警察翻动着手中的纸质资料:
“是他杀,目暮警官。”
体型偏胖的警部思考了一会,看向围成半圈的三位嫌疑人:
“这样的话,果然还是之前经过这里的清洁工最有嫌疑了吧?”
未来的名侦探蹲在天台的边缘,视线在身上均沾染了血迹的嫌疑人身上盘旋。
嫌疑人A是清洁工,裤脚上有着明显的一个血手印;
嫌疑人B是死者的妻子,双手沾满了鲜血,同时也是尸体的第一发现人;
嫌疑人C是附近的租客,手上缠着纱布,应该是类似割裂伤的伤口。
这其中租客C从头到尾就没有被过多盘问。他和死者并没有什么交集,警方的注意力都被疑似亲手杀人的清洁工A和妻子B吸引过去了。
眼看着租客C就要和办案的警察挥手告别,忍不下去了的工藤新一索性避开摄像头,找了一个偏僻的地点换下了义警制服。
他穿着帝丹国中的校服,正了正领口,站在人群的包围圈外轻轻地咳了一声。
——米花町红罗宾下线,名侦探工藤新一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