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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也命车队直接放弃回程的原定路线,转道衡山郡直达咸阳。
这样一来,就大大的节省了时间。
同行的人都不知道黎姜到底怎么了。
那天太医看过了之后,黎国师就偶尔出来解决个人问题,就从来不下马车。
众人去太医那里问,也问不出来什么。
一时间国师可能要不行了这一小道消息,传的沸沸扬扬的。
黎普这几天每天都去黎姜的马车上看黎姜。
看着黎姜苍白的脸色,每次问阿母怎么了,阿母也都摇头说没事的样子。
一直到他听见了队伍中的传闻,黎普第一次和队伍中的人发生了冲突。
韩信自然不能看着他的“好兄弟”人单力薄,于是也跟着撸袖子冲上去。
急的胡亥一直在旁边劝架。
“礼之用,和为贵啊!”
黎普不听,冲上去继续抡拳:“让你说我阿母!”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胡亥急的继续劝说。
韩信:“让你欺负我兄弟!”
后方的骚乱很快就被嬴政知晓了。
嬴政沉着脸到场的时候,就见黎普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对面的兵卒被黎普打,也不敢还手,韩信又是尉僚的弟子,也不敢动粗。
倒是一时之间看起来格外的惨。
该哭的是他们才是啊!
“大丈夫哭哭啼啼……”
“阿母~~”
黎姜听说黎普又去和人打架了,急的赶紧下马车。
结果就见黎普看见他像乳燕归巢一般,扑了过来。
“阿母,他们说你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