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合情合理。
真田鸠见说明自己叫他出来的原因,他需要一个教练替自己同裁判组交流,在对方无奈答应下来后又道:“这件事除了工作人员不能告诉其他人,我希望你守口如瓶。”
斋藤至感慨这个年轻人现在支使他起来,是连敬语都不带了,随即又察觉到异样:希望他对内保密的举动,好像是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有什么东西才会想着隐瞒,如果只是为了避免检验的借口,没必要在意被谁知道。
他一直眯笑着的眼睛微微睁大,“真田君,难道你……”
真田鸠见警告地看过去:“现在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你,如果弦一郎知道了而后传到我祖父那边……绝对是你嘴巴不够严。”
“…”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对方的监护人会不知道他有病这件事,斋藤至闭紧嘴表示世界上不会有比他更沉默寡言的人了。
末了他忍不住道:“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你家里是从事什么行业的吗?”
“切原赤也都跟你说什么了?”真田鸠见示意他注意那边已经走过来的工作人员,“别听他胡说,是警察。”
“……”
日本警察的未来要掌握在这种人手里吗……斋藤至有些哽咽地上去与工作人员交涉,好在之后的过程都很顺利,工作人员在确认过真伪后,甚至没有多怀疑真田鸠见借此逃避检验。
请工作人员代为保密不要声张,药检机构那边的保密措施做的不错,加上有系统在不用担心。
真田鸠见很顺利地混入其他检完的队友间,见斋藤至还在嘀咕究竟是真是假,用让人有些发毛的迟疑与担忧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无奈地多解释了一句:“以前比较严重,现在已经好多了。”
对面西班牙队的选手虽没有教练带队,但气势也是不减,很快也完成了药检与他们坐在对立的休息区两侧。
说起来之所以突然有这个检验,一方面是那个前天跟了他和五条悟一路的狗仔感觉自己被遛了气不过,加上他好像无限体力跟人打球,对方怀疑他使用了兴奋剂跟赛事方举报了。
另一方面也是今年这边改造赛场什么的拨款巨大,举办方想着其他方面的专业度也要跟上,一早就安排了。
真田鸠见送越前南次郎去医院,留下来做的就是这件事,他给自己开了个患病和用药的证明。
越前南次郎此刻还躺在医院里接受治疗,他前两天也有给来到他病房的西班牙队成员,提供一些指导和战术安排。
比赛即将开始……
这就是本场Under-17Worldcup的最终局了。
真田鸠见胸中也有激动的情绪涌动,他看向观众席五条悟他们坐的方向,而后忽然顿住了,那里总共坐了四个极其醒目的人。
从左往右依次是:夏油杰、五条悟、黑泽阵、太宰治。
本身就在墨尔本的黑泽阵就算了,对方前几天接受完心理医生的第一个疗程的治疗,又处理完手头堆积的一些事物,约摸是又觉得自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