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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想起她自己就是,但她是来跟着顾洲学习的,而且她可是被顾闻害的在桥洞里吓晕了过去才得来的机会。
顾洲瞧着她满脸的抗拒,指骨扣着桌面,声音很淡,“优秀的话,未尝不可。”
闻灯还想说什么,顾闻站起走了过来,“哥,你觉得阮灵酥怎么样?”
他话音刚落,蓦地收到一阵眼风。
闻灯一瞬清晰,她牢牢盯着顾闻,不可置信:“你帮忙投的?”
顾闻觉得不是什么大事,“我也要为顾氏寻觅点优秀人才嘛。”
脑袋上顷刻被砸了一文件。
顾洲看着手里刚刚接过的、被抽走的文件,后靠椅背,把舞台交给了这对未婚夫妻。
顾闻脑袋直接闷了半响,文件擦过他的额头,留下一道红痕,血丝渗出来。
他下意识捂住脑袋,见闻灯牢牢地抓着手里的文件,指尖都在抖。
她怎么会这么生气。
闻灯在他面前脾气向来是不遮掩的,可在他哥面前——
她每次装的都绝不是什么差脾气的样子。这次居然会直接在他哥面前动手。
真有这么气?
在总裁办工作有什么好的。他找个人来替她又不会少她的钱。
顾闻不理解,却也清楚这事办的闻灯不满意。
他瞥了一眼顾洲,见他哥眼底没什么情绪,他有点不好意思在兄长面前低头,捂着伤口的动作久了会儿,上前一步握住闻灯摔她的文件。
“别气了。”顾闻垂着脑袋,“你摔这么急伤到自己怎么办。”
顾洲撩起眼皮,见顾闻这副做小伏低的样子。
顾闻在外头什么脾性家里人都清楚。他唇角似乎也跟着撩起,顾闻对闻灯,倒是顺服。
这点顺服当事人根本感觉不到。闻灯夺过文件,颤着的指尖还没有恢复。她想,顾闻嘴上说的真是好听!
是要在他哥面前表现吗?把她衬得像个坏人。
她被丢在桥洞,疾速行驶的机车擦着她过去,血腥气笼罩了她整个鼻腔。她在医院躺了一整晚,来到了总裁办跟着顾洲学习。
顾闻上下嘴皮一动,阮灵酥的简历就可以出现在顾洲眼前。
现在居然还想用嘴上功夫把她陷入不仁之地。
闻灯无语,她没有理顾闻,把文件先放到顾洲桌子上,想说点什么,气怒上涌担心自己说出不着调的话,一言未发地回到自己位置。
办公室一时寂静了下来。
顾闻有心想跟着闻灯过去解释几句,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顾洲慢条斯理翻开文件,也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