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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肆目光上下扫了她一会,目光灼灼。
“你怎么来了?”白幼微问。
“来看看你。”
他工作了一天,晚上又被一群女人追着缠了许久,莫名的烦躁,看到她打了语音便直接过来看她。
沈听肆进门坐在沙发前,摘了她头顶的毛巾给她擦头发。
白幼微打量着此刻温柔的男人,有种说不出的情绪。
“我好看?都移不开眼了。”男人说。
白幼微怔住,脸顿时就酡红了。
沈听肆甩了毛巾,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一把揽她在怀里。
客厅微黄的灯光,白幼微脸陷在黑色衬衫中,长发半湿,几缕湿发贴在额间,摊在他手臂上,细颈之间还挂着几滴水珠,像他们沉沦后的样子,娇艳又妩媚。
纤细的吊带挂肩上,从上看胸脯的曲线更深了,形状一览无余,随着呼吸一颤一颤。
沈听肆沉沉的喘了一口气,便抱着她接吻。
断断续续的吻了许久,她有点窒息。
她变成了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势,她抵着他的肩轻轻问,“沈听肆。”
“我们之间算什么关系。”
沈听肆将她半干的湿发捋在耳后,“你说是什么都行,我应你。”
白幼微看着他英挺的面容,性感迷人,靠在他怀里想了很多。
她清楚的知道,沈听肆帮过她,或许在他心里她是有一点特别的。
她抬头时,沈听肆已经闭着眼小憩。
她被男人温热的体息拥抱,是愉悦的,这种感觉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没有过的。
她迷迷糊糊的想了很多,困倦时,沈听肆将她抱到了床上。
遵循着人性最原本质的冲动,像燃烧的熊熊烈火,狂放,烂漫。
白幼微眼里朦胧的月光,也是他虚无的面孔,或近或远。
脑子里飘飘忽忽,仿佛一切都荡然无存。
到了第二天,房间里只有白幼微,沈听肆已经离开。
床单被他铺得平整,桌上收拾干净,垃圾也提去扔了。
她看着干净整洁的家笑着:这男人还挺细心。
她洗漱了一番上班去。
到了第二天,会议室讨论策划方案时,气氛压抑凝重。
叶舒先交的报告,被高总监扔出来,厉声怒骂。
“这是你这几天做的报告?各种数据混乱不清,表格乱七八糟,你怎么好意思交上来的。”
地上是叶舒的报告,五十几页纸散落一地。
除了她做的数据,还有亲初品牌推介会那天销售给她的市场报告,十分全面。
但显然,这不是高总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