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白手指勾着她黑色肩带,“谁说我不吃?”
“我现在就吃。”
书房里只留了一盏阅读灯,暖色灯光散下来,勾勒出二人身影,映在地上,映在玻璃上。
微风吹得窗帘一开一合,缠缠绵绵的暧昧极了。
白幼微伸手去关灯。
男人将他拽了回来,“别关,我想看。”
在一起几次了,她还是羞,每次要关灯。
不能关灯时,她就用手捂住他的眼。
实在没劲儿了,她就用领带蒙住,用贴身衣物蒙住,总之抓到什么用什么。
一整个小无赖样。
“就许你看我,不许我看你?”沈听肆气笑,紧紧拽着她双手悬过头顶。
动作更放肆,颠得更狂野。
白幼微整个身子麻得不会动,眼神迷离,心也迷离。
窗外的月季正开得艳,微风吹得花朵颤颤悠悠,风要再大些,它就会被拦腰折断。
。。。
早晨微光透过窗户,楚越被男人抱着。
她掀开被子,看着自己不着片缕大叫了一声。
丁照野揉着眼,“鬼叫什么?”
“你这颗烂白菜对我做了什么?”楚越发怒。
“成年男女都会做的事。”
“你是律师,你不会不懂,女性酒醉无行为能力,你这是犯罪,你个烂白菜,白当律师了。”
楚越一时不敢相信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身子竟然被猪拱了。
还是一个和那么多女人滚过床单的猪。
想想就恶心。
她不会得病吧。
她拿起枕头就开始打,“你不是性无能吗,就会欺负我?”
丁照野起身,“你看清楚这是哪里,你昨晚自己要来爬床的。”
“我不信。”
昨天两人还在宴会上跳舞,一直跟着那个大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