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声音很急带着哭腔,“小越,你爸爸脑出血住院了,你回来一趟。”
“怎么回事,昨晚通电话的时候还好好的。”
“隔壁叔公死了,你王叔冤枉你爸扎针致死,要我们家赔一百万,不然就要告我们。”
楚越气得吐血。
叔公都九十多岁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爸爸看诊一直小心翼翼,不可能将人害死。
她家在十八线小县城,有一栋四层的小房子,是母亲名下的。
这几年要修宽道路,就拆了一条街,赔了三百多万。
楚越本想着那笔钱够父母在县城安享晚年,叫父亲关了那诊所提前退休。
父亲非要给她多挣点嫁妆,一直守着那中医馆。
没想到还没到晚年,就有人觊觎那点养老费。
“妈妈,你别着急,等我。”她挂了电话,胡乱的找衣服穿上。
眼泪也止不住的流。
爸爸一生治病救人,现在却被气的进医院。
隔壁屋的丁照野听到这边的动静,过来查看。
昨晚她将楚越带回来。
这女人喝醉的样子是真难看,进门就甩了高跟鞋,到沙发上就从领口将内衣抽出来一丢。
然后就是吐。
还好,他有准备,没吐到地上。
楚越哭了一会,睡了。
本想对她做点什么的,但也没机会。
他扶着门框看着那个凶女人,“怎么又哭了,我可没碰你。”
楚越看了他一眼,没理他。
打电话给司机拿车。
“我们组的人昨天全放假了,我们都回家了,没在南深。”
“回来都到晚上了。”
楚越才想起来,他的团队确实放假两天。
丁照野瞧他着急用车,“去哪,我送你。”
“丁大律师不会要和我讲条件吧。”
丁照野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赶紧走吧。”
楚越比较着急,也顾不上那么多。
坐着丁照野的车回家,满脑子想着这烂白菜私生活虽然不好,但他专业强或许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