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幼微叫医生上来给他缝合伤口。
缝完,她又给他包扎,一圈圈,一层层。
看他这一身格外贲张的肌肉,随着优美的线条流畅地窜进浴巾内,她没克制住的多看了两眼。
白幼微深吸口气,又继续包扎。
沈听肆笑意深深的眸子看着她。
她纤细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的蹭,发梢有意无意的刮过,身上的馨香若有若无的,他咬了咬唇。
真是要他命了,偏偏不能动她。
白幼微见他一脸浪荡样,真想狠狠的在他伤口上按几下。
满脑子都想些什么废料。
算了。
看他还是伤员的份上还是饶过了他。
给他找了一件丝质的长款睡衣穿上,闭着眼将染了血迹的浴巾取下扔了。
“不敢看?”男人问他。
白幼微又给他系好腰带。
没正眼看他,不理他,也不接荤话。
浴巾下的风景能是什么。
她面颊绯红,拿吹风机给他吹头发,纤柔的手指穿过男人的发丝,慢慢抚摸着。
沈听肆靠在沙发上凝视着她,她长发由簪子簪着,一副身影在眼前晃动,温柔宁静。
吹好头发又扛着沈听肆的胳膊去床边。
这么大个子,真是沉死她了。
刚到床边,肩上的男人就倒下将她压在床上。
她就那样趴在床上闷哼了两声,背上压着大山一样的男人,她腹部非常不舒服,感觉她自己的血量也增多了。
她咳了两声,“下来,肚子疼。”
“抱歉,酒醉头疼,我没劲儿。”沈听肆一个翻身,躺在床上。
嘶——
“好疼。”
扯着伤口的皮肉,沈听肆倒吸一口凉气直皱眉头。
白幼微爬起来,拉被子给他盖上,“活该。”
白幼微说完拿着包进了卫生间,换了一个新的卫生棉,整理好才出去。
沈听肆单手枕着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