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染冬怎么都不愿意折腾那架可怜的钢琴了,景仕维就把她抱起来。
很难想象整个下午染冬的脚都是没有沾地的。
之前景仕维一直装得跟小绵羊似的,如今刷新了染冬的认知。
她受不了尖叫着挠他,景仕维会哄,但不停。
还是染冬哭着说自己脚抽筋了他才停下。
抱她到床上给她按摩小腿,染冬麻得没知觉了。
她欲哭无泪:“怎么办?晚上我要怎么回去?”
景仕维理所当然的说:“不回去。”
染冬:“明天我要怎么排练?”
景仕维:“明天陪你改谱子。”
染冬戳戳他:“你不是一天好几个亿的流水?”
景仕维闷闷的笑:“今天在你身上也好几个亿了。”
染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车轱辘从脸上压过去才后知后觉他在说什么。
她在景仕维面前胆子是很大的,踩住他的肩把他往外推。
景仕维好脾气的把她的脚拿下来,摸摸脚指甲:“我给你涂指甲油吗?”
“你家里还有指甲油?”染冬觉得景仕维好神奇,“什么颜色的?”
景仕维按按她足心,引得染冬受不了痒笑出来。
“之前你说过自己涂不好。”景仕维拿来指甲油,“你要比赛不能涂手指甲,给你涂脚指甲,一样好看。”
第二天也胡闹,晚上没能爬出主卧,被抓着小腿拖了回去。
第三天中午染冬才被放走。
扑倒床上热泪盈眶的睡了个整觉。
傍晚醒来神清气爽,但身体散架。
景仕维给她叫了上门按摩师。
按摩师小姐姐很有职业道德,染冬自己羞得不行,头埋在枕头里一副把自己闷死的架势。
按完之后好多了,第四天染冬约了两人正常出来排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