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放在两个人面前。
钟宁积极主动地开始说自己的问题:“我或许是有一点控制欲太过,一旦事情没有按照我想要的方式去发展,就会难以接受,并下意识选择逃避。”
“我不想操控她,也不愿意看到她为了爱情去磨平自己的本性。”
冯医生将目光看向谢拾青,语气温和地说:“那你是怎么想的?”
谢拾青:“我不觉得这件事是一个问题。”
这位目光平和的医生在她们两个人面上都看了看,“你们都可以来和我聊一下,但是要分开,单独的。”
“可以。”谢拾青说得很爽快。
她答应钟宁要来看,而且已经都到这里了,就不会消极抗拒,这是钟宁期望的事,她自然会做好。
而钟宁却有点迟疑,“您和拾青聊的时候,我不能旁听吗?”
“不是质疑您的意思,是我也想要多了解一下她的情况,参与到愈疗过程中来。”
冯医生笑着摇了下头,“她自己一个人可以,而且你也不要去问哦。”
这就是没有商量余地了。
要相信心理医生的专业性。
钟宁抿了下唇,忽然想起自己刚刚还说控制欲有点强,现在就直接表现出来了,有点懊恼地说:“知道了,我不会问的。”
冯医生说:“每周一和周四的下午两点,这个时间可以吗?你们两个人错开,另一位是周二和周五的下午两点。”
这个时间是没问题的。
钟宁非常有空,谢拾青是半个甩手掌柜,也很有空。
约定好时间,两个人就离开了。
钟宁打心眼里知道谢拾青的配合是因为什么,但她实在也不能在这件事上,由着对方来。
吃药很苦,却可以让疾病痊愈,所以药是一定要吃的。
而她自己,也想做一个更好的人,可以和拾青有一段较为健康的关系。
回去的路上,她又忍不住要去想,自己是不是又犯了和之前一样的错,想要用她的想法,强加到两个人身上。
谢拾青敏锐地察觉到了,“怎么愁眉苦脸的,宁宁,你不开心?”
钟宁忧愁地像是一个吸饱水的蘑菇,“我感觉自己在强迫你。”
“没有啊。”谢拾青转过她的脸,“看我,看看这张脸上面有一点不情不愿的成分在吗?”
“没有。”
“这是一件好事,不算强迫,是我自己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