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女儿这副惹人可怜的模样,苏晟更不能放他走了。
大家也都聚集着把江流围了起来。
此刻江流像是个犯罪嫌疑人。
正当他快要把烦躁表现到脸上的时候。
有人在人群里穿行而过。
“家里大人在呢,有什么事跟我说。”
江旧岁走到江流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告诉二伯,怎么了?”
“拌两句嘴而已。”
江旧岁一句话都没多问,他抬起头看着李神谕,和善的问着:
“小姑娘,他说的对吗?”
李神谕用力点点头。
江旧岁看都没看苏晟一眼,扶着江流的胳膊从人群围成的大圈里往外走。
当面者自动避开。
“山明,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带着江流走了。”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江二哥,江流是你”
“我亲侄子。”
江旧岁头都没回,连同江流、江欣和裴安宁一同朝庄园外走去。
这个鬓角白的中年人开口时全场鸦雀无声。
闭嘴时全场仍然鸦雀无声。
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就是这样一个逼格拉满的男人,在临近走出庄园前悄无声息的对着江流说了一句:
“你爸车里没有煤气罐吧?”
“我不知道,但是二伯,我有事跟你说。”
江流没有感谢江旧岁的“解围”,而是主动拉开了一点距离。
两个人在庄园门口面对面互相对视。
“我也有一句话对你说,不如我们同时说?”
江旧岁眯着眼睛,双手没什么形象的插在西装口袋里。
江流点头同意。
“你愿意回到江家吗?”
“我能回江家吗?”
两个人同时说出,说完后互相对视。
全都笑了,表情轻松地像是在对彩票的中奖号码。
可听在别人耳朵里,这句话一点都不轻。
饶是江欣和裴安宁一时间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要江流回江家?
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