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重重的敲门声,陈舒挽笑了。
真正的客人来了。
应该很痛苦吧?江流。
“你这是没苦硬吃?”
江流叼着根棒棒糖走进这个幽暗的屋子。
低能见度、壁画、书架、摇曳的烛火。
这尼玛说要蹦出来个吸血鬼他都信。
“幽暗的环境更适合我们的谈话氛围。”
“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
或许是没想到江流会爆粗口,陈舒挽有点愣住了。
怎么骂人呢?
肯定是太痛苦了吧。
可江流的接下来的暴力输出让她愣在原地:
“你要是实在闲的不行,就去居酒屋干干兼职。”
“我”
江流摸着黑找到了茶几上的空调遥控器,直接塞在了自己口袋里。
“我告诉你,就你这种心机婊,停你几天空调就老实了。”
然后顺手打开了灯的开关,屋子瞬间变得明亮起来。
陈舒挽搞不清状况了。
江流这个时候不说闹自杀,起码也得流几滴眼泪吧?
你一点不痛苦吗?
“陈医生,我兜兜转转半个多月到现在才意识到,合计着这盘狼人杀里的狼是你啊?”
“我没有做伤害你的事情。”陈舒挽很认真。
“当bz立牌坊是吧?你还不如裴安宁呢,虽说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我抨击她,但起码人家不会又当又立。”
“我是在治疗你的疾病。”
“我说过用你治吗?”
江流今天从庄园出来的那一刻,他就想过直奔这里而来。
无他,太生气了。
“陈医生,你等着我起诉你吧,咱们法庭见。”
心理医生泄露病人隐私,先起诉了再说。
我要用法律武器维护我的合法权益。
“对不起,江流,我确实该坦白,但这是你自己同意过得。”
陈舒挽拿出一张纸,确实是江流签署的治疗协议,接受陈舒挽的一切治疗方式。
“这是霸王合同,无论什么治疗方式我得有知情权吧?如果你以治疗的名义偷偷下药弄死我,我也得无条件接受呗?”
江流现在对这疯批女人没有半点好印象。
他坐在原地,目光在书架上扫来扫去,试图寻找到有关于自己的内容。
可陈舒挽还在询问:
“江流,面对李神谕和姜羽贞的境况,你真的一点都不痛苦吗?”
“生气而已,谈不上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