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撇撇嘴,不去理解老牛郎的自吹自擂。
“什么事这么急?”
“江家摆的这顿饭不好吃,你这么单枪匹马的去肯定不行。”
“好不好吃总归得伸筷子试试才知道。”
江流心底其实做了最坏的打算。
家宴是欢迎,也是一种测试。
但他的态度早就定好了,认“二伯”作父这种事是不可能的。
那么最终结果就是,他会被当个江家闲散人员养着。
别想在任何家族事务上插手。
这也是为什么江流要和裴安宁聊那么多的原因。
他的可用资源就这么多。
能做多少准备就做多少准备。
至于青叔的帮助?
“居酒屋在这件事上给不了你任何帮助。”青叔说出了他此行的根本目的,他甚至没有解释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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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把解释这句话的机会抛给了江流。
如果江流靠自己想不通这件事,那居酒屋继承人他当不了。
“我知道,因为居酒屋能开的前提,就是不插手任何除居酒屋以外的利益。”
这个道理没有人比服务生们更懂。
为什么客户觉得这里值得信赖?
因为青叔和来到这里的客户没有任何利益冲突,在任何事件上都不会站队。
“懂就好,居酒屋合伙人的身份只能保你,没法让你更进一步。”
“假设我有一天真的斗赢了二伯?”
“那你没法接手居酒屋,因为你江家的身份与某些客户天然存在立场冲突。
但如果你斗输了,你不需要当丧家之犬,因为居酒屋的二楼由你来坐。”
因为江流是店里原有的服务生。
所以青叔可以趁着这会,他没正式回江家的时候,火让他当个合伙人。
只是个低股份合伙人而已,别人不会说什么。
但如果江流正式回归的话,那他就不能再接手居酒屋了。
有句话青叔想说,但想了想又闭嘴了。
他想说
“是一个叫李神谕的小姑娘,花了小金猪里的三万七千二百一十三块,买你一个不当丧家之犬的机会。”
青叔表达的意思很清楚。
斗赢了你就继承江家,斗输了你就回来管理居酒屋。
这个时候就有人要问了,那青叔为什么还要培养江流当继承人?
是觉得江流注定会输。
显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