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有罪,我就是爱看美色。
之前面对闻人烨之时,也是险些招架不住。
闻人烨虽然有任务在身,但长得确实倾城国色,如果不是当时抢先控制住那个系统,只怕她的好感度一定会直接往上飙升!
但现在绝对不能承认!
顾明哲扯了扯唇角,将钟宁压在架子后,狠狠亲了一口,这才恶狠狠道:“不许看,不许看他们!”
钟宁眼泛水光,只讷讷点头。
不看,她一定不看。
另一边。
南诏前线军营之中。
平宁侯正坐于军帐之中,与众将商议军政要事,与南诏之间的战事已经打了几个月,进展极为困难。
此地地处险要,林多山多,易守难攻,好多士兵水土不服,再加上林中多有瘴气,南人伏击而战,他们可以说是受损严重。
最要紧的是,军中只剩下七日军粮,若再无粮食送来,只怕军中会有哗变!
“将军,陛下圣旨,要我等在三个月内攻克临沧,但却未曾派人送来粮草,总不能让将士们饿着肚子上战场吧?”参军曾毅有些不满道。
“本将军知道,已然上折催促,最多半个月,粮草一定能送过来”
平宁侯面色厚重,声音淡淡,“今年多地闹灾,朝廷也有难处,让将士们再忍忍,暂且先派人从临县先行抽调一批粮食”
“将军,周边三县粮草早就被咱们临抽调大半,再行调动只怕要动摇民心”
负责调动军需的粮官面露难色道,此话一落,整个军营的气氛都僵硬了几分。
打仗是个消耗战,这一战是大雍数百年来第一次对临国开战,原因自然也是因为,南诏手伸得太长,居然暗算他们国家储君。
如今,太子殿下因为受到蛊毒影响,至今生死难料,虽有储君之名,却早已成为朝廷弃子。
可即便如此,储君也关乎于大雍颜面,若是被人欺上头来仍不反击,那才是真正的废物。
平宁侯本就赞成出征,只是他也未曾想到,大雍百年不曾征战,将士战斗力居然会弱到如此地步。
他从其他大营调来的军队,一个比一个菜,单是训练他们,便至少花费了三个月时间。
而朝廷也早就因为他临时加训之举,迟迟未能攻克蛮子边城,而多有微词。
最明显的是,兵部已经开始卡粮,若非平宁侯亲自上折催粮,只怕这粮草之事,还不知要拖到何时。
对于此事,平宁侯也有些茫然。
难道,他真就做错了吗?可那样的孱弱兵士放到战场上,跟去送死有何区别?
平宁侯一阵默然,随即一个传令官突然大喊着冲进营帐:
“启禀将军,朝廷传旨中官,火器营监正,平南将军行州,率领火器营千余将士,与英继伯付晏,率领两百飞球营将士,携带火器与粮草,将于三日后到达边城!”
在场的所有人:
什么玩意儿?
火器营?
飞球营?
大雍有这种军队吗?
之前只听说朝廷可能会增派援军,他还以为会从京营或者北疆先调一队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