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部的几个堂官和都院的几个御史应该都在。"
常洛问道:"这几个堂官、御史都叫什么名字?"
王安答道:"吏部尚书叫周嘉谟,户部尚书名叫李汝华,兵部尚书叫黄嘉善,剩下的工部,刑部、工部、礼部只有侍郎,没有尚书,都察院只有三个御史,名叫左光斗、杨涟、魏大中。"
卧槽,朱翊钧这个老逼登缺官不补竟到了这个程度,果然是国之将亡啊!
他问道:"方从哲就不到内阁办事吗?"
"方阁老总是告病。"
"张惟贤呢?"
"英国公己经称病两三年了。"
常洛沉思良久,对王安说道:"你打两伶俐人,从后门出去,到方从哲和张惟贤府上去,就说孤请他们到孤宫里来,再打一个人去内阁,叫杨涟、左光斗等到孤宫里来,就说福王心怀不轨。"
三个太监刚走,李恩就带着几十个太监,气势汹汹闯了进来。
王安见势不妙,忙问道:"李大监,你们要干什么?"
李恩手中拂尘一挥,"王安居心叵测,挑弄是非,拿下!奉皇爷口谕,搜查慈庆宫!"
一伙太监一拥而上,将王安反手架住,另一伙太监四散跑开了,在各个房间里翻箱倒柜乱找。
过了不到半刻钟,一个小太监跑上前,递给李恩一个小布包,叫道:"李公公,这是从王安屋子里搜出来的!"
李恩打开布包,里面赫然是一个木头人偶,上面还插满了银针。
又跑过来一个小太监,叫道:“李公公,这是从西花园石桌子底下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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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恩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木人,笑眯眯问王安:“这是什么?你诅咒的是谁?"
翻过其中一个木人,背面赫然写着"福王"两个小字。
翻过另一个木人,背面赫然写着"郑妃"两个小字。
王安啐了李恩一口,"你这是栽赃陷害!"
李恩冷笑不止,"告诉我,还有吗?谁指使的你?"
王安骂道:"奸人,你不得好死!"
李恩咧嘴一笑:"待会到了家法司,你就知道究竟是谁不得好死了!"
此时此刻,常洛什么都眀白了,他拦住了李恩的去路,说道:"慢着,王安是孤身边的人,不许你带走!"
李恩微微一笑,"王安诅咒福王和郑贵妃,与旁人无关,太子爷何必趟这浑水呢?"
常洛声音很低,却隐隐透着杀气,"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你这是把孤当傻子吗?王安必须留下,大不了孤跟你走!"
李恩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太子往日见了他总是满脸堆笑,今日这是吃错药了吗?
他皱着眉不耐烦地说道:“王安诅咒福王和郑贵妃,皇爷很是怒,太子爷还是别管这事了。”
常洛指着那两个木头人偶,“你说的真轻巧。单凭这两个东西,怎能断定是王安所为?孤还说是你们刚才硬塞到东宫的呢!”
李恩冷哼一声,"证据确凿,太子爷这样说就不好了吧?"
"哪里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