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汶一呆,总算知道张让为何铤而走险了,原来是刘协亲近于他,这就说得通了。
谁说刘协蠢了?能帮他夺得皇位的人,除了张让再无他人。
张让心中感动,不忍打破刘协天真的幻想,刘辩登基,刘协安能活命?在权力中摸爬滚打多年,张让最清楚帝王心思,两个皇子只能活一个,特别是当下这种情况,刘协无任何背景,除了他张让。
刘辩起码还有太后,以及大将军一系的武将支持,刘协屁都没有,只有死路一条,历史中刘协一直被软禁,直到刘辩被毒杀,皇位才轮到他,并不是他有多能耐,而是他更容易操控。
张让宠溺地摸了摸刘协脑袋,宛如抚摸自己的儿子一般。
“项将军,咱家知道你有才,既然让人接皇子来此,想必已有万全之策,咱将三个都尉的兵马交给将军统帅,与关中军决一死战!”
项汶没想到张让竟有如此魄力,不由得回头看了他一眼。
“大人放心,我等必能安然无恙。”
三个都尉虽有不甘,但情况危急,必须统一军权,否则都得死在汜水关,有了张让授意,三人出列拜道:
“越骑都尉拜见项将军。”
“长水都尉拜见项将军。”
“射声都尉拜见项将军。”
三人齐声道:
“我等愿听项将军军令!”
项汶定眼看去,三人武力还不错,均在o以上,智力、政治很低,忠诚o,随时可能叛变那种,若项汶能胜,自然没事,若情况不对,这三人必反,这三人历史上的确存在,不过在董卓进驻洛阳后,莫名其妙地死了。
项汶顿时皱眉,这种武将怎么用?
关隘前,关中军先锋大将叫阵:
“城楼上的阉党听着,快快下城投降,我家丞相可饶尔等一命!如若不然,城破之时,就是尔等死期!”
项汶懵逼,自语道:
“这哪里来的丞相?董卓不是征西将军吗?”
张让苦涩地说:
“何进那厮以丞相高位许诺,若董卓入京勤王,便封他丞相之位!”
项汶感慨道:
“何进果然是死不足惜!”
项汶对着一众武将大声说道:
“尔等谁敢与贼将一战!”
甘宁跃跃欲试,项汶使了个眼色,百里掐了一把甘宁,这才拦住甘宁开口。
“将军稍待,末将去砍了这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