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炉后方是三间用土坯盖起的茅屋,虽然样式颇为简陋,但却也不失为是一处能够遮风避雨的地方。
马寅虎并不因为家中的贫瘠而自卑,反而十分大方的邀请楚霄到家中做客。
楚霄随马寅虎一同来到屋内,现这看似简陋的茅屋,却颇有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感觉。
房内正中央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做工精致的方桌。
方桌旁边摆放着两张木椅。
桌上放着茶壶,但却没有茶盏,只用了两只带有锔钉的瓷碗代替。
马寅虎想要烧水给楚霄沏茶,但却被楚霄制止:“我没那么多的规矩,就给我倒碗你们的井水来吧!”
趁着马寅虎出门打水的期间,楚霄仔细打量起了房间内的布置。
他所在的位置是马家的中堂,也是父子二人日常吃饭,待客的地方。
左右两侧分别有两个卧房,这便是马寅虎与其父亲的起居之所。
后院还有一处空地,堆叠着成袋的木炭以及两只已经被砍得满身刀痕的木桩。
楚霄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只觉得那两个用于试刀的木桩十分眼熟。
他来到后院,打量着这两只木桩。
脑海间恍然出现了前世看过的电影里的场景。
“这好像是练拳用的木人桩!”
楚霄用手在木人桩上来回摩挲。
恍然间他好像摸到了几处细不可查的凹痕。
这凹痕隐藏在刀痕的下方。
再加上木人桩之前受到过打磨。
所以凭借肉眼很难察觉。
他下意识的握拳贴合,现这木人桩上的几处凹痕竟真的与突出的指骨类似。
只是对方的拳头明显要比他更大一些。
所以上面凹痕的间距也要略宽!
就在楚霄观察之际,马寅虎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先生,您对这两个木桩也很感兴趣吗?”
马寅虎的这一个“也”引起了楚霄的注意。
他收拳回身,负手而立,笑眯眯的对马寅虎说道:“我看这两个木桩做工精巧,颇似人形,所以才觉得有些好奇。”
“这是你父亲做的吗?”
“家中的所有摆设全都是父亲做的,只是相较于房内的桌椅板凳,这两只木桩的时间要更久一些,自从我记事开始,这两只木桩便一直摆在后院,成为客人们试刀的工具!”
“可我看外面窗下放着的多数都是些农具及炊具,并未见有刀枪兵刃,怎么这两个木桩上会有这么多的刀痕?”
“如今正值农忙之际,所以才会有乡亲们来打农具,若是换做往常,就连农具也不多见。”
“父亲为了补贴家用,也常会接一些打造兵器的活计,这上面的刀痕便是那些客人留下的!”
楚霄闻言微微颔,这两个木桩上面的刀痕深浅不一,但多数都是由长刀留下的,这也从侧面证明了马寅虎的说法。
只是这木桩上被人削掉的那处拳印究竟是被何人留下?
难道马寅虎的父亲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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