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一口凉气,这是什么千载难逢的机遇,居然在临城地界碰见能跟谢淮安相媲美的男人。
两人迎面对上,真是一出日月同辉的绝美景象。
这不该是一场慈善晚宴,应该是奥斯卡晚宴。
女人们兴奋得憋住尖叫的冲动,但下一秒,有人狐疑,“咦,那小白脸不是刚从江小姐房里出来的男人吗?”
“刚才没穿衣服,这会儿变完装差点认不出来了。”有人接到。
这边说话声不小,自然传进了谢淮安耳朵。
他不自觉停下脚步,幽眸从上到下打量着男人,似乎正在透过他白色的西装布料,看他裸露的身体。
“主人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在人前瞎晃荡。”这句话暗含警告,从谢淮安嘴里说出来,已能表示他的不悦。
白狐见谢淮安一次就怵一次,暗想真是冤家路窄,又迎头碰上一次。
可他睡的不是他女人,他又为什么生气?
“不好意思,谢总,我会注意的,我马上离开。”白狐放低了姿态,尽量不放出棱角,以免触怒了这个金主。
“慢,”简单的一个字。
白狐微微抬头,等待指令。
谢淮安整个人无波无澜,像一尊神佛,“去把你的女人一起带走。”
白狐一愣,继而明白他指的是被他落在床上的江伊人。
朝他躬身,立刻往房里蹿去。
房内,江伊人不死不休地抓取一切能伤到圆妞的东西,恨不得连床头柜也抱起来丢。
她越疯癫,越是没有章法,准头越差得离谱,圆妞就算站着不动,衣角也是好好的。
江伊人正处于疯癫状态,乍见到去而复还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你跟她一伙的对不对,故意把她放进来,让所有人都来看我这副样子。”
白狐好心来带走她,没想被她倒打一耙。
敛去和悦的眉眼道,“你够了吧,大家都是出来玩的,玩不起就别玩。”
白狐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江伊人惊叫一声,身体暴露在两人面前。
“啊,你这个变态。”
“我变态,”白狐舌尖抵着腮帮,生出一股邪气,“你不正是喜欢我的变态吗?”
江伊人企图抓回被子往身上裹,男人轻轻一勾,被子被扔在地上。
“你要干什么?”江伊人声音颤抖,真怕这时有人会进来。
圆妞瞥过视线,不去看她身上的狼藉。
白狐心底虚,不敢看圆妞一眼,暗想房里和房外的都不好惹,干脆扯过床单,往江伊人身体一裹,轻松将人扛在肩头。
“有人不想你在这里碍眼,我只能先把你带走。”
门外的一众八卦者们以为好戏就要落幕,等这一对偷情的男女走了,也该回家洗洗睡了。
没想到才五分钟不到,过分好看的男人居然用扛的,把江伊人给扛出了房间。
她没穿衣服,重要部位缠着床单,乍一看,还以为是古代被送给帝王恩宠的妃子。
江伊人恨不得两眼一翻晕死过去,可偏偏一眼定在楼梯上的身影,谢淮安居然站在那里。
那男人像尊雕像,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