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忽然就不淡定了,要知道他也是很有些本事在身的,同是谢淮安的人,怎么这女人能被叫“大师”,被捧在手里里疼着,他就像只狗一样被呼来喝去。
他心里不服,快步走向沈姐儿子。
此时空地上放着不止一具“尸体”。
与其他几个一同从莲台里搬出来的年龄相当,且都面泛青色,瘦得皮包骨,一看就被人吸干了精气。
“呵,谁这么歹毒,法治社会,寺庙重地,居然干这种邪淫勾当!”
话落,卑躬屈膝的住持身体震了震。
“先生,我儿子到底怎么了?”沈素清抱着儿子的头,情绪紧张。
“大姐,你儿子被人给吸干了精气,聊斋看过吧,那些个女妖精看见男人最喜欢做什么,你懂的吧?”季礼为了显摆,一骨碌说了出来。
沈素清嘴巴都合不拢,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我儿子才十七岁,他还未成年!”
“就是啊,要不说对方是个女妖精呢!”季礼得意地双手抱臂,扫了眼依旧淡漠的谢圆妞,只见她微不可闻地蹙了下眉。
这是不同意?
“嫂子,你觉得呢?”
圆妞被突如的嫂子给弄出一丝不自然,瞥了一眼宛如神祗矗立的男人,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神色。
她只能接话,“那敢问,你能捉住这只女妖精吗?”
季礼一噎。
“能啊,这有什么难的。”想他驰骋东南亚,说句难听的,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那好吧,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要是办成了,可是为临城做了大贡献,让你老板给你奖励。”
“什么奖励?”季礼眼睛一亮,要知道这些年老板太抠搜,金钱上虽不亏待,就是在他要求回国这事上一直不松口。
眼下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把握。
“老谢,你媳妇说的,能作数吧?”
谢淮安没想到两人一唱一和,最后还是一把火烧到他身上。
他本不受人威胁,但觉得那句“媳妇”意外中听。
便轻轻嗯了声。
得到应允的季礼大施拳脚,从怀里取出一个纯黑的瓦罐,罐子只有拳头那般大,口子跟矿泉水的口子差不多大。
大拇指一弹打开盖子,把瓶口对准沈姐儿子的鼻子。
沈姐本想问问这是要做什么。
没想下一秒差点心脏骤停。
只见一只状似蜈蚣的虫子探头探脑从瓶子爬出,马上要顺着沈姐儿子的鼻孔钻进去。
“啊!”沈素清忽地一把搂过儿子的脑袋,不让那东西钻。
“大姐,我这宝贝有个毛病,不给钻洞不罢休。”季礼没好气地挑了下眉,“你再不松手,它可要钻你鼻子了。”
“不行,这东西有毒的,你要害我儿子吗?”沈素清再大胆,也不能接受这种办法。
当即看向圆妞,“大师,你看这——”
“沈姐,你儿子命在一线,不让治是死,治了没准还有一线生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