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开启几百倍重力场,将侥幸存活的三头始祖鸟压进湖底漩涡里,恶狠狠看着它们在飞旋转的湖水里挣扎…
“前辈…”
“沃!法克!”
蜈蚣疤听到四脚蛇同学虚弱的声音,瞬间头皮麻,整个人活像进了冰窖。
难道游戏世界也有鬼?!
那特么才有鬼呢!
“前辈我没死!”
疑似鬼的坎贝尔又声。
“那你怎么不去死啊!”
蜈蚣疤被吓了第二跳,已经又惊转怒,恨不得四脚蛇当场毙命。
“我…活下来了…”
“你在哪??你特么不会是透明的吧!我也没给你透明药水啊!不是!安追那死小子根本没捡过透明药水!”
丽莎一般不骂脏话,但逼急了也会口吐芬芳,尤其在游戏里。
她从小就羡慕男人可以夏天光膀子、急了骂脏话。
但女的光膀子骂脏话的话,会有一群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无用人类、拿起键盘、以道德的名义、主持“公道”。
这也是她选油腻抠脚大汉当工作形象的理由。
“谁说只有透明你才看不见…人家变小你也看不见!”
此时紧紧扒着蜈蚣疤大耳垂的、芝麻大小的蜥蜴努力大声道——说小声点烂芋头前辈根本听不见!
坎贝尔变小后,都在蜈蚣疤耳朵里藏了好久,也叫了好久,这傻前辈都听不到,可能耳朵眼儿灌满shi,也跟现场噪音太多有关。
“你在哪?”
“你耳朵上,别!别用手抓!我现在太小,你会捻死我的!”
“你刚才去哪了?!为什么要喝缩小药水?”
蜈蚣疤这才放下心来,为刚才哀悼煞笔四脚蛇的悲伤感到羞耻。
“刚才被一头始祖鸟吞了,喝了药水才变小跑出来的!”
“从前面还是后面?”
“后面。”
“……”
“……”
坎贝尔现自己说错话,但已来不及,慌忙解释:“游戏里的始祖鸟不拉shi的,通道很干净!”
“我信了…”
蜈蚣疤迫不及待要跟安追分享这个振奋人心的沙雕消息,可惜死小子在天上专心打怪,在幽蓝冷光和橘黄火焰里帅得一塌糊涂,没有其他人插足的余地。
“那你是怎么跑到我耳朵上的?”
“出来后,我一直抓着始祖鸟的尾翼,后来这头该死的鸟攻击你,我就跳到你身上了,叫你好久不应,只好艰难爬到你耳朵里,这才引起你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