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尾跟在多多不远处的身后扛着带血的铁叉回来,恰巧听见了这句议论,不屑的笑道:“切!傻子才跟那雌性联绑,让那丑八怪拿捏呢!”
垂耳跟在身后殷勤的接过短尾和多多手里的沾了穆雷的血迹的铁叉和铁锨,仿佛是那是胜利的旗帜般擎着,在一旁帮腔道:“就是,那外来货那么丑!身上没一块好皮!看一眼都恶心,你难道还想搂着她睡觉?”
众人哄笑了一阵,齐刷刷的看向带头起事而且亲手伤到过穆雷的多多和短尾,等着他们发话处置分配风锦瑞这个雌性。
听着屋外的动静,风锦瑞在屋里紧张的搬选着东西。
钱罐子和平日里锅碗瓢盆菜刀之类的用具和现成好带的粮食她都拿了,现在唯独剩下穆雷那一堆尺寸大得吓人沉重又占地方的农具还立在墙边。
不拿白不拿!铁器总比木头值钱!
风锦瑞急中生智,开始拿柴刀撬锄头铁锨的铁制部分。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从这里逃出去,但是提前多拿点东西总是没错的。
“雌性!风锦瑞!开门!”
门外响起了男人粗声粗气的叫喊声,风锦瑞加紧了手上的动作。
“快点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来了!来了!”
风锦瑞一边回话拖延时间,一边手忙脚乱的将铁锨头拆下来连同柴刀一块儿塞进“花园”。
“你们站远些,不然我不开门。几十个人围着人家的屋子……”
“别磨蹭了!快开门!”
垂耳急切的嚷道。
“开了门你们可不许打我!”
风锦瑞下意识的试图拖延时间。
“少废话!你再不开门的话我们撬门也不费多少功夫。”
短尾一边瞪眼示意周边不入流的其他雄性离门边远点,一边朝着屋里喊话。
“风姑娘,你莫怕,把门打开。我是多多,我是雪绒和桃花的娘家弟弟,我能保证你开门后没人敢动你。”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多多看着眼前雌性满是疤痕的脸和没有一根头发的脑壳,顿时有点眼前一黑。
虽然之前听说了这个雌性不好看,但没想到实际面对面一看居然如此惨不忍睹。
方才的他还在心里暗笑短尾这家伙说不跟这雌性结侣的话傻得冒烟,纯纯一个井底之蛙不知雌性多难得在瞎放屁——现在一见这雌性的相貌他突然又觉得短尾还真是个正常人。
哇……穆雷这厮可……真不挑食!
多多扶额,转念一想——难怪穆雷这家伙方才跑得那么快,莫不是横竖都要死,宁可被解绑折耗而死留个囫囵全尸也不愿意为这么一个丑八怪被生生打死不成人形。
看着这个名叫多多的羊兽人的神色从期待瞬间变为呆滞,风锦瑞毫不稀奇。
来到这个世界变成目前这幅“尊荣”,她已经习惯了别人这样的目光。
“叫我开门做什么?你们打走了我的男人,现在得意了要怎么赔我?”
“……男人哪里没有。”
多多硬着头皮道。
这要是个正常雌性,他肯定会直接说将自己赔给对方顶替穆雷。
可这雌性丑的他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没有呲牙咧嘴,现在他还没从眼前这个视觉冲击里缓过神来,他实在是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