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惊讶地瞪着端木。
“灵灵，你还活着就好啊——”
一旁的马天凑过来，摆出一副后怕的样子。
“你是我的，，父亲吗？？”
“你连我都不记得了吗？？这，，”
马天本来想抚摸她的额头，但那伸出的手却被少女打掉了，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只能为难地看向端木。
但端木还没说话，灵灵就抢先回答道，
“我当然认识了，天天好集团的董事长，实际上只是个被忽悠的笨蛋而已，就是我那愚蠢又可怜的爸爸———”
她的语气如同歌剧表演一般，异常夸张，又带着某种极强的讽刺感。
听到女儿这么评价自己，马天心里一痛只好郁闷又尴尬地坐在一旁。
“天天好集团……也做过一些……”
端木本能地想辩解什么，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毕竟，，根据他从眼镜那得到的机密资料来看，就连仅有的几次慈善活动也只不过是为了掩饰罪恶而作秀罢了。
“端木哥哥要是实在不相信，我还记得那天你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哟”（第63章）
灵灵趴在端木燕的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
“什，什么？”
“由鲜艳换成灰色，说明你是一个内心热情的人，但现在只想封闭自己——”
端木听着这熟悉的语气和熟悉的话，心里暗暗叫苦。
难道……
“我已经有了她的身体和记忆，难道我还不能算……”
灵灵眼底充满了疯狂般地占有欲，抿了抿嘴唇，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端木只觉得一阵温热的感觉直达内心。
“你只是个依靠暴力的欧克瑟罢了！！”
但端木还是厉声吼道，挣脱她的怀抱，狠狠地握着手腕。
“欧克瑟怎么了？？依靠暴力又怎么了？有了这个力量，我就不会再成为你的累赘了。”
“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不需要！”
“有时候，暗中帮你解决点麻烦不是也好吗？？比如……”
灵灵也不生气，只是不急不缓地解释着，眼神里突然迸出了狠厉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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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
端木突然作势捂住她的嘴巴。
“我，我知道了，你是害怕被别人现，然后有损你的形象吧，放心，我不会做得太明显的———”
灵灵将他的手拿下来，表示很是理解地说道。
她越说越吓人，甚至都不再有任何犹豫了，仿佛在她眼中解决一个人是翻手之间的事情。
“你——”
端木伸出手掌，犹豫了半天，还是摸着她柔嫩的脸颊。
“怎么，你还想打我？端木哥哥要是觉得我说错了话，那就尽管打呗！！还是说，，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