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四十多度的极寒气温下,长办公室内竟然也依旧没点一个火盆。
秦彻看着满手冻疮却依旧在写着什么的长有些难言的皱着眉头。
这该死的天灾!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小秦?又怎么了?”长听见报告声,这才恍然抬头看向秦彻。
长将两只手塞进军装口袋里看着秦彻。
“长,您这儿怎么也不生个火盆呢!”
“不用!你们一线部队都不生,我这儿生啥!你有事儿?”
哎!
秦彻点点头:“长,我那儿香烟都收的差不多了,您这儿……”
“我没有!”
格老子的!还敢把主意打来老子这儿!老子宁愿不吃肉也不可能不抽烟!而且他就这点儿了……格老子的!格老子的!
秦彻看着长那写满了脏话的眼睛,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给您换一管儿冻疮膏也好呀!”
“不用!”
老子的手废不了!
见实在是没的商量,“长你看雪停了!”
“啥?”
长赶紧窜到窗户边,擦干净窗户仔细一看的盯着窗外。
“没停啊?这不下着呢吗?”
长一回头,哪里还有秦彻的身影。
“不好!”
长快步来到办公桌前,好家伙是一根也没给他剩啊!!
格老子的!
“你给我等着!”
……
秦彻等不了。
现在已经快七点了,他得赶紧回家跟鹿鸣汇合。
回家?
秦彻嗤笑一声,这才几天就把那里当成家了?
回香山的一路上,哪怕暴雪依旧肆虐,但他依旧现雪地上不时就出现的几滴血迹。
天灾不止,暴徒不休啊。
好在秦彻加入部队也才刚刚一年多,悲天悯人舍己为人这一类的宽广胸怀还没彻底练成。
只是脚步不停的滑回香山。
你还别说,这么大的滑冰场他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