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现在是在干什么?”蜚问。
“把你和妖婆树用结界隔开。”
“哇,仙界已经无聊到这种程度了吗?”蜚很是嫌弃。
“你帮他们办事真的显得你很不威武啊。”蜚漫不经心地评价。
“闻一下这个。”漠烛拿出一团东西递给蜚。
蜚伸手接过,没闻出所以然:“什么东西?”
“你没有任何感觉?”
“有感觉我还用得着问你?”
“捕蜚的灵铒,里面还需要加什么?”漠烛直接问。
“天哪!我告诉你加什么可以抓我啊?我是什么智障吗?”
“你太老了,没人抓你,要抓幼兽。”
“切,抓过去给他们为奴为婢啊,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就是问问。”
“你倒是挺会问。”
“你怎么成年的?”
“我告诉你,然后你告诉他们,你不是穷奇你是狗。”蜚直白地评价。
“你又不在乎。”
“这确实是,坐。”他们走到了一块巨石前,双双坐下。
“我在妖婆树那待着纯粹是因为这妖兽林里也就那妖婆树有点乐子,我听她从上古骂到对面那位神君了,还是有点意思,而且她有一种味道,就是闻着舒服。”蜚开始说道。
“我成年这事,你以为我知道吗?我还纳闷呢。你以为活那么久我不无聊吗?”说起生死,蜚很是吊儿郎当。
“我觉得是这地下面有东西。”蜚正了正神色。
“地下面?”
“是啊,我越接近成年,应该越感到妖力匮乏,但是我没有,我时常感觉有一些说不清的力量进入我体内。”
“不是妖婆树的恶念吗?”
“你在看不起谁?知道她被封印的树根为什么能脱离地面吗?”蜚坏笑着问。
漠烛看着他,并没有打算开口猜测。
“我把恶念渡给她的。”蜚有些得意。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们以前拆水马角是为什么?把树龟捆成一串是为什么?不就是因为无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