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吃花生米,啥都可以。”
陆桥山彻底乱了方寸,两腿打着哆嗦哀求道。
“山哥,来之前我替你据理力争过。
“录音里你只说从长计议,并未真正表态。
“那天晚上,你反了张四的水,说明你心仍然在津海站。
“万幸站长慈悲,他老人家动了恻隐之心。
“要不能让我来吗?”
洪智有放缓语调安慰他。
“吁!
“死不了就好。
“那是……是降职,还是水屯监狱!”陆桥山吐了口气,一脸丧气苦笑。
“老哥你还是不明白。
“为什么是我来。
“我是善财童子,你得烧香拜佛啊。”
洪智有眉头一挑,暗示道。
陆桥山眼一张,肉疼的点了点头:“我懂……我懂。”
“桂芳,把上次洪秘书送的东西拿来。”他喊道。
李桂芳取了过来。
“一分未动,完璧归赵。”陆桥山恭敬道。
“哎!”
“老哥,你要这么说话,我现在就走。”
洪智有一甩手,气愤至极:
“你啥意思,埋汰我?
“你是校官,未来的副站长,我还指望你罩着我呢,搞的好像是我在敲诈你一样。
“现在站里谁不想你死,只有老弟我盼你长命百岁。
“你这钱是给……
“算了,老弟言微人轻,你既然这么看我,我走就是了。”
洪智有指了指上边,很生气的转身就走。
陆桥山脸色大变。
他这一走,无论是刘雄,还是马奎,换谁都得生撕了他。
“老弟,等等。
“哥错了。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