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陆,出什么事了?”两人冲了出来,余则成忙问道。
陆桥山面色阴冷,一言不发的进了站长室。
吴敬中惊醒过来:“出什么事了?”
“站长。
“我的人去了雍家,地道里边是死胡同,全是毒蛇、机关,还有地雷。
“至少有七八个兄弟栽了。
“还有几个已经送医院,估摸着也活不成。
“十几个精锐啊,其中还有几个是罗家湾二十九号出来的老人。
“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陆桥山咬牙切齿的说道。
“哎呀!”
吴敬中痛叹之余,拍了拍发懵的脑门:
“不是……马奎说的那个内线管家呢,你没跟他接头么?”
“站长,马队长打打杀杀还行。
“他要会搞情报,能接二连三坏事吗?
“我去的时候,根本就没见到什么管家、大鱼,纯粹胡扯。”
陆桥山痛声大骂。
“智有,你去的时候,管家在吗?”吴敬中转头看向洪智有。
“在。
“红票向来狡猾,也可能是马队长被人耍了。
“雍建秋说过,刘管家跟他亲如兄弟,几十年的老交情了。
“会不会是刘管家和雍建秋设下的圈套?”
洪智有一本正经的沉吟分析。
“好啊,打了一辈子鹰没想到让鹰啄瞎了眼!
“雍建秋人呢,抓回来了吗?”
吴敬中手撑在书桌上,点头愤然道。
“抓回来了,暂时安排在休息室。”陆桥山道。
“则成,你去审审,必要时候可以动刑,无论如何要撬开他的嘴,搞他几条大鱼出来。”吴敬中又困又怒,情绪有些焦躁。
“是!”
余则成嘴上答应,但没动身。
“站长,不太好吧。
“雍建秋跟孔先生是故交,戴季陶、陈布雷也熟,万一惊动了老头子,戴老板那不好交代。”陆桥山开口了。
他是没抓着人。
因为他压根就没进去,光坐在大厅和雍建秋喝茶了。
当然,雍建秋也没少往他兜里塞美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