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上车再问这个问题有点晚,但如果姜眠不愿意,贺璟川自然不会勉强她。
姜眠心跳蓦地加,她听小徐提过贺璟川有个丢失的妹妹。
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是贺璟川的妹妹?
“应,应该不是我吧?”
“肯定是!”谢芳礼信誓旦旦:“我年纪是大了,但小曼长什么样我还能不记得!”
她有些皱巴巴的手还牢牢握着姜眠的手,暖意阵阵袭来。
只是做个亲缘鉴定而已,也没什么损失,姜眠按捺住内心的波澜,配合地点头。
报告没出来之前,她不敢把自己往贺璟川的妹妹身上靠。
怕结果像她的婚姻那般,又是空欢喜一场。
为保证准确性,贺璟川找了三家鉴定机构,其中一家是贺嘉佑经常做鉴定的机构,分别对血液和头进行采样检测。
加急服务的报告会在六小时以后出具。
等待的时间,姜眠返回公司上班,谢芳礼一刻也舍不得和她分离,死乞白赖跟着她去公司。
本来她还想坐在姜眠工位旁,就这样看着她工作。
贺璟川担心影响姜眠和其他员工工作,把谢芳礼劝去小会议室等候,两人透过玻璃墙远远看着姜眠。
本就无心工作的姜眠更加无心工作了,低头感觉有人在看她,抬头那感觉就立刻得到证实,确实有人在看她,还不止一个。
连坐她周围的同事都有所察觉,谁也不敢摸鱼,有些同事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跑去珠宝加工基地看样品。
另一边,贺嘉佑带着刘翠兰赶到民生路那家阳光福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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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院长得知他们的来意后,找出登记信息的记录本。
厚厚一大本,姜月是个做事认真的人。
每个送来福利院的孩子,有名字的用原名登记,没名字的她就自己取,名字后面一栏做了详细备注,包括来院时间、性别、外貌、随身物品等,最近十几年的孩子还会附上照片。
她的字迹清秀工整,很好辨认。
贺嘉佑找到二十六前的记录,一页一页翻着。
那年送来的孩子一共有七个,其中12月送来的孩子有两个,一男一女,两人的随身物品里都没有平安符和玉佩这些,来院时间也不符合刘翠兰的描述。
贺嘉佑不信邪地把前后几年的记录都翻了一遍,还是无果。
“所有人都记在这里吗?”他问新院长。
这位新院长来了没几年,来之后一直是副院长,直到姜月出事,她才接任新院长,对二十六年前的事情一无所知。
不过她入职的时候,姜月有教她如何登记信息。
“都在这里,如果没有,那可能送来没几天就……”
所有记录并非当天记录的,一般会过个十天半个月才记录,新生儿本来就脆弱,加上那时医疗条件有限,夭折的可能性很大。
哪怕是登记在册的名单,也有个别名字后面备注了死亡。
刘翠兰听完,又自责地嚎啕大哭:“都怪我,是我害死了她,如果我那天收留她,她是不是不会……”
这一刻,贺嘉佑绝望至极,眼泪也唰唰往下掉,跟着他一同来的保镖,有些知道贺家的事,眼眶也不知不觉红了。
半晌,贺嘉佑擦干眼泪,给贺璟川打电话。
“哥,姐姐她,姐姐她,没了……找不到了,再也找不到了。”
贺璟川闻言,心里蓦地一紧。
这时,有条短信抵达他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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