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正酣，醉意朦胧初始，褚天肆的一个朋友，勾着他的脖子扯着嗓子说话：“卢禾春你知道吧？那老东西把他闺女输给我了，照片我看了，那小姑娘还怪水灵的，也不知道真人长得是不是那样，听说刚十五，一会儿虎子把人送来，兄弟让你第一个先尝尝鲜！”
褚天肆一把将他扒拉下去，不置可否。
褚天肆有洁癖，他这群朋友都知道，所以很多姑娘都是先经了他的手。
他们还笑骂过他，都是出来玩儿的，还挺能穷讲究。
卢雨薇是被虎子扛过来的，跟扛水桶似的。
大概是用了什么药，药效还怪不错的，她被扔在沙上的时候像条死狗，没半点反应。
褚天肆没当回事儿，不管年纪大小，长得好坏，都不是很重要。
不过是个女人。
这儿就不缺女人。
送到这里的女人基本都是自愿的，即便有个别的“贞洁烈妇”，在三天八十万的诱惑下也会半推半就的从了，甚至还得打听下次什么时候有这种机会。
至于成不成年？
她们自己都不在意，何况司空见惯、习以为常的褚天肆？
褚天肆转眼就忘了她的存在，直到她醒过来，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一群人见怪不怪。
年纪小，还是个孩子，看到这情况会害怕也正常。
毕竟已经有憋不住兴致的人现场玩起来得了，大家都是一道货色，能出现在这儿的，哪有什么好东西？谁也别说谁。自然是不用端着那股子劲儿。
所以现场的画面的确是不那么好看，石楠花的味道混合着烟草味儿弥漫了整个包厢，淫靡又颓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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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衣冠楚楚过于惹眼，仓惶之下那小姑娘竟然直直的求到了他的身上。
“我跟着你，你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她满目惊恐失措，哀哀哭求的模样格外惹人怜惜，与旁人哭嚎时涕泗横流的蠢样子截然不同，多了些破碎感和美感，纵使是见惯了美人，褚天肆竟然也有些动容。
到底是天然干净、还带着些稚嫩的脸，没有了科技与狠活，看起来还挺清爽。
怪新鲜的。
哭起来也好看。
“在这儿跟兄弟们玩儿一天，你能赚一百万，你跟我走，就只能做我的一条狗，你还选我？”褚天肆朝着抱着自己裤腿的女孩儿的脸，吐出一口烟圈儿，腿动了动，想避开她的手，看着她呛得连连咳嗽，不由得饶有兴致的笑。
笑的恶劣。
褚天肆跟褚少卿下垂的狗狗眼不同，他的眼角锐利，眼尾微微上挑，狭长深邃，又带了点下三白，冷着脸时，是一双看着就不好惹的眼。
可他笑起来时很好看，尤其是如今似笑非笑的模样，烟雾缭绕的让人看不清他的五官，却能清晰的看见那双清冽狭长的眼，深不见底，却引人遐想。
其他的男人们也笑。
褚天肆看着人模狗样的，实际上最会折腾人，他玩的是字母圈。
兴许姑娘都被他弄得去了半条命，他自己还是这副风度翩翩、衣冠楚楚的禁欲模样。
“求求你，带我走。”
褚天肆眸子定了定，抬了抬下巴，身边的男人们了然于心，就不再理会卢雨薇了。
说是一条狗，他的确也没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