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疑惑地转头看向田地。
“我这是在秸秆还田。”
“啥?啥意思啊??”
吴叔将锄头放下,双手放在木杆上,老实质朴的脸上满是不解的瞧着她。
“就是……和施肥是一个道理,都是为了增加土壤的有机质。”
“施肥俺晓得,但这有…有什么来着?那是啥玩意?“
术烟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挠了挠头。
“额…这个嘛…吴叔,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再见。”
她挥挥手,径直转身遁走。
术烟没回家,转头去了村子里唯一一家私塾。
“扣扣扣……”
她轻轻敲着有些破败的木门。
“有人在吗?陈老先生在吗?”
过来一会儿,门内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伴随着猛烈地咳嗽。
“来了……咳咳……稍等下。”
声音苍老无力。
这陈老先生是生病了吧。
打开门,头发灰白的老先生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长袍,白色的帕子捂着嘴,脸色有些憔悴。
他皱眉疑惑地看着她:“你是?”
“我叫术烟,住着离这不远。”
“先进来吧。”
“多谢陈老先生。”
院子不大,却干净整洁,她看见有间堂屋是摆有课桌的,那里应该就是读书的地方。
“请坐。”
术烟连忙上前扶着他的手臂:“您先请。”
这举动让陈老先生不动声色地抬眸看了她一眼。
“小丫头,你是找我什么事?”
“我有个妹妹,不到七岁,叫术画,我想让她来您这学习。”
他目露诧异之光:“女娃娃?”
她点头,“对。”
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