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被戴了头套的许氏夫妻坐在那儿,抖得厉害。
“你们怎么这么对待我的岳父岳母,太没礼貌了吧?”傅昱看见,咂舌。
保镖:?
不是您说,要这么绑过来的吗?
可保镖不敢多言,毕竟人家二少脾气古怪也不是第一天知道的。
傅昱横了保镖一眼:“愣着干什么,赶紧把我岳父岳母的头套摘掉。”
保镖傻愣愣地过去给许爸爸许妈妈摘掉头套。
头套一摘,两人看见傅昱,都变了脸色。
就说惹不得这位爷。
怎么突然就被绑了?
许妈妈声音带着颤音:“二少,您……您这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许爸爸也狠狠咕咚一下咽下口水。
这到底是什么恐怖的人物,他就不该招惹,应该闭门谢客!
下回,这个人再来,一定要装病,装死!
哦,还有下回吗?
他和他老婆今天还能活着出去吗?
保镖给傅昱端来了一张椅子,傅昱落在,翘着脚,声音也听起来很随意,“岳父岳母不用这么紧张,我就是请二位来我仓库里做做客。”
许爸爸:“……做客?”
这是做客?
还是做尸体标本?
“毕竟你们养育了悦悦这么多年,把她养大了,让她嫁给了我,我要好好感谢你们。”
听着这男人说话,咋那么瘆得慌呢?
许妈妈坐在椅子上抖得厉害,“二少,我知道……您肯定是不满意清悦这个孩子的,可是……”
“谁说我不满意的?”傅昱打断他们的话,“不过我挺好奇的,你们怎么养育的悦悦?”
许妈妈以为傅昱对这桩婚姻不满意,甚至是对许清悦的不满意,所以才把这些不满意的情绪统统对付到他们身上。
许妈妈急忙说:“我们……我们什么也没做,实话告诉你,其实养育清悦的,也不是我们。”
“哦?”
“因为……清悦她父母经常给我们打钱,让我们好好照顾清悦,其实,其实我们真没有好好养育她。”
许妈妈说到这里,求饶一般望着傅昱,“所以傅二少饶过我们吧,清悦跟我们没关系。”
这会儿忙着跟许清悦摘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