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什么?”
“来找阿怜。”
又是阿怜?这小子次次碰上他可都是因为奕忧怜来的,若不是看上那丫头了?
不对,可那丫头眼里哪能是看着感情的人。
心里一顿胡思乱想,可是干站在这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的,还不如放他上次好了。
狼王便就带路,将他送上了门。
“你看谁来了!”四耳拉开门便道。
阿怜抬头,只见夜允川一副闷骚又心虚的样子畏畏缩缩地走进来,他换了一身夜行衣,可脸色依旧如傍晚时那般苍白,额上也有一层薄汗。
“不是受了伤,怎么还跑来?”阿怜语气里尽是淡漠,但至少听得出来她是在关心他的。
“我这不是想来找你说说话吗?”
这么看来倒是并不简单,阿怜见他一副不是不太自然的样子,不禁猜测:“又是翻墙进来,然后被四耳抓到了?”
四耳在一旁抿着嘴忍着笑,连忙点头。
奕忧怜满是无奈,只好连忙赐座,真是不知道他何苦如此?更不知道二人怎老是这毛病。
她见质子微微皱着眉,抿着嘴角,总有些不是很自然的神情,便觉得是有古怪。
目光顺势往下,她才觉他的手上已有一条鲜红的血迹流下,几乎是要流过指缝间,将要滴落的状态了,可他却好似并未觉一般,任其继续。
“你的伤…”阿怜一下子起身,她眼中有些慌了,“你的伤回去可有处理?怎还在流血?”
皙寒生听她这么一说,一下子便就夜允川的手上看去,果然,手臂之上一大块的衣裳都呈现了更加沉闷的玄色,就像是被鲜血浸透。
而质子被她一瞬握上去的手上也有鲜血流下来的痕迹,他受伤了?怪不得方才动手之际那么轻松的便就将他制住,也不见他还手,看来伤得不轻。
“四耳,麻烦你去打盆净水。”
阿怜吩咐,他便应一声‘好’,转头便就立即去办了。
她这时才拉着他坐下,只是手掌在触碰到他手的那一刻,她微惊的再次审视他面上的神情。
夜允川一副歇了菜的样子,唇色惨白,眼中无神,他平日里可不是这样的,至少他不会像今日这般话少。
“你手怎这般冷?”她不禁问道,语气有些着急,但还算是温柔的。
“有点晕……”夜允川微微翘起嘴来嘟囔。
心里打什么主意肯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可阿怜这般难得的关心也是他巴不得抓住的唯一一次机会,所以自然是使尽浑身解数的。
“晕?”
阿怜连忙伸出手背贴上他的额头,只觉得自己得手背一瞬触碰到了那层暖热的薄汗,以及他那烫的额头。
奕忧怜平日里的手就是那种会微微凉的,夜允川的手此时能比她的还要凉,也只能说是太过的不正常的,既如此,那她只能替他先处理伤口了。
判断结束,他是热了,是伤口处理不当引的。
夜允川一手撑在茶案上,不顾自己的死活,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眼里只是纯粹地向望,那种恨不得只盯着她看的打算。
“你怎么自己不处理伤口?不想活了?”阿怜一边不忘数落着他,一边也有拿起另一块手帕替他先行将流到掌心的血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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