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阳看着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心中竟不自觉地替她担心起来,可见到她这般没心没肺的,他便就又无奈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一切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掌门还需修养,所以还没来得及管这些事情,他们也才能在这内院当中苟且偷生那么几日时光。
而就在夜里,杜阳独自在房中喝茶,望着窗外的月色,陷入了沉思当中。
这件事情他也是参与者之一,那么这件事情的结果当然也不能只让阿怜或者是师妹去承担,他作为男子,不应该更加当其冲,本身就是松月长老犯下过错在先,再怎么样也轮不到治阿怜的罪不是。
这一切来临之前,他会做出选择。
第二日,鸽院的人有事禀报,彦柯当时在场,便也就顺手带了一程,跑了一趟漓院。
鸽院今日又来了一种白净的鸽子,与上次一般,院中的人担心与上次一样的情况,便就没有对鸽子进行擅自处理,而是留给阁主定夺。
而正巧被彦柯见着,便就送去了漓院。
午后之分,阿怜也正巧起了身,拿到了竹筒当中的纸条,便就眉头紧锁。
幸好,今早质子殿下能够独自睡醒之后,便被宣丰拉去疗伤去了,而后又听说听晚跪了一夜终于是体力不支晕去了,现下正在纯熙的院中休息,离泽是阿怜派人通知前来的,知恩图报,也没有闹,就在寸步不离地守在质子地身边。
此时,漓院正好都是自己人,并且也不担心会有外人前来打扰了。
“钟离月出事了。”阿怜终于是说了出来,“这下可就麻烦了。”
皙寒生于一旁把玩着自己身上的长毛衣领,彦柯候命在一旁,并未做评价。
“看来云山乱那厮是缓过来了,都能有精神彻查此事了。”阿怜心中忽地感到一阵不安,“若是细查下去,不难查到我的头上,本就因为青鱼一事得罪了云门,现下更是抢了掌门夫人,若是因此而害得二弟子受罚,反倒是过意不去。”
“可是你说质子之前为何总是能第一时间得知云门的消息?”彦柯牛头不对马嘴地问了一句,这是他对此事的看法。
北营之中,没有废物,他这么问了,自然是有原因的。
所以他的一句问一针见血的扎中了这个问题的中心,阁主还未做些什么大胆的猜测,皙寒生此时便就又插嘴了一番:“那好说,那什么月不就是质子的眼线吗?藏在云门藏不住了呗!”
奕忧怜转眼瞧他,眼神当中带着一丝警告之意,但是又微乎其微,只是那种来自阁主的嫌弃,那种不让插嘴的习惯带来的不适。
“你的猜测不无道理,但还是要求证过了才知道。”阿怜冷言,“你去查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话音刚落,她便到一旁拿起纸笔,写了几字,而后将纸条卷在一起,重新塞到了竹筒之中,放飞了鸽子,转头朝着彦柯吩咐道:“你下去查,能查到多少是多少。”
“是。”彦柯领命离去。
等奕忧怜坐下,知道皙寒生一直都在等着她说话,所以坐下之后便就继续开口:“此事尚未定夺,不要在质子面前提起。”
四耳点点头,还是赢下了,而后与阿怜商议了一番,夜里要带质子前去深林之中的族地之事,虽说一切都还未确定,但此事的主人公终究是西荒被送到中原十五年的质子,所以此一探访当然也是得到了族中商议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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