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再多的言语,苍梧也没有半点要现身的意思。
殿中依旧只有她一个人,可她也知晓,这不是玩笑,苍梧是真的不知因何原因而无法现身。
奕忧怜只好暂时离去,与皙寒生往山下走,却在路过山谷中时,遇到古照夜受罚结束。
古九宫也在,怕是不放心他,所以亲自来一趟。
古照夜嘴上嘀咕着不少,都是一些对奕忧怜不服的言论,古九宫也没有过多阻止,依旧宠溺着他。
本想着路过就是了,可就在那一句‘她如此护着西荒人,莫不是当了看门狗?凭什么还让她当令主?’的疑问说出口时,阿怜终于是沉不住气了。
只见她都已路过了那入口,却红着眼角,气鼓鼓地转身。
狼王担心她情绪过激,便就唤了一句:“阿怜……”
可显然是拦不住她的,就在她走进去后的第一句就是冲着古照夜的,怒喊:“你说什么?胆敢再说一遍?”
古九宫心中一惊,只觉完蛋了,只求古照夜有所长进,莫要再顶撞她了。
可按照她弟的性子,显然是做不到的,便就只见他张口怒骂回去:“我说你是看门狗!”
旁人惊于他的反应,纷纷屏住了呼吸。
“看门狗……”阿怜却忽地大笑起来,“只可惜你连狗都不如。”
“如此乡野之人,凭什么做鹊山令主?你可知当年中原西荒联手,将鹊山害得有多惨?”
“我不知道!”她立即应答,“更何况你以为这令主是我想当的吗?”
二人除去口头之争,甚至是动起手来,扭打在雪地当中,竟默契的都没有动用灵力。
“这令主,爱谁当谁当!”
最终的结果显然,是阿怜更胜一筹,二人分开之后她再次怒言。
古九宫与狼王二人也只觉得是真完蛋了,这事怕是闹大了。
“正合我意!”古照夜依旧不认输。
方才激烈的争斗中,狼王也有所被牵连,古照夜也认为他太过听从奕忧怜的话。
“鹊山面临的不仅仅只有当年之仇,更要做的是为民除害,斩草除根。”皙寒生便就在此时忍不住说道。
“鹊山当年之仇,不是不报,只是不该再过殃及任何无辜之人,不然与当年一事有何区别?”古九宫显然是明事理之人,此时也终于是管教了一句。
“我就这么与你说,我本就乱贼之女,杀人放火一事我很是在行,遂而我当年正是准备一死了之,以清罪孽,是你们山神大人将我强留至此。”
她终将事情说得透彻,也终是引得众人的同情。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无需同情。”她起身,挺直腰杆,咬牙切齿的呵斥众人。
眼中止不住泪水,被寒风入体,有些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在完成这件事之前,我不会让鹊山陷入这趟浑水,就算事最后要卖你对邪灵一族,我也不会有半分退让,答应过山神之事,我不会食言。”
很是不服地将这些话交代清楚,最后头也不回地走了,面上只剩下两道泪痕。
离开鹊山之前,她将图纸交给皙廉,由他之手交给族中长老,请他们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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