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敢背着长公主养外室,还想混淆皇室血脉的驸马?啧啧,长得人模狗样怎么就不干人事呢?】
【靠着长公主的嫁妆养一大家子人不说,还让长公主尽到当儿媳妇的本分,给自个儿亲娘晨昏定省。那婆婆也是个拎不清的,竟然敢给长公主立规矩,不仅天天给长公主脸色看,还让长公主伺候她洗漱布菜,自个儿没长手吗?】
楚流徵一边啧啧一边继续往下翻。
【哟呵,这驸马更优秀。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竟然背着长公主养了三个外室,其中一个外室生的孩子都能上街打酱油了。】
【长公主被他假装出来的温柔体贴蒙骗,府里人也帮忙隐瞒,竟然一直以为驸马不在府里的时候都去军营里忙正事。其实人家跑去跟外室你侬我侬,甜甜蜜蜜了。】
【呸,狗渣男,暴君踹得好!!】
楚流徵每爆出一件驸马干的恶心事,萧靖凡的脸色就黑上一分,胸中怒意翻滚,连鼻息都控制不住地粗重起来。
他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怒喝道:“来人!把这厮给朕拖下去,凌迟!”
“凌迟”二字一出,场面为之一静。
随着顺光帝一起来的人都看向驸马,这人究竟犯了什么大错,竟引得陛下如此动怒?
驸马也很懵,光是“凌迟”两个字就让他腿脚发软,差点带着搀扶他的小厮一起摔地上去。
吏部尚书道:“陛下,我朝素来只对穷凶极恶之徒施以凌迟之刑,敢问驸马所犯何罪?”
其他人也很是好奇。
虽然顺光帝在民间有个暴君的称号,但朝中大臣都知道,顺光帝并非滥杀无辜之辈。
这一上来就要对长公主驸马施以凌迟酷刑,怎么着也得给出个理由啊。
楚流徵也疑惑。
【莫非暴君已经知道驸马哄骗长公主一事,特意来给自家姐姐撑腰?】
【可是,我也没看到有人给暴君递消息啊,暴君是怎么知道的?】
萧靖凡:“……”
当然是因为你啊!
“纵容亲族欺辱皇室公主,豢养外室三人,且以外室子充作嫡子,妄图混淆皇室血脉,愚弄皇室宗亲。”
萧靖凡的声音冷得能掉冰碴子,蕴含无边怒意。
“桩桩件件,数罪并罚,朕不诛了他南阳伯府九族已是顾念先帝旧情!”
众人惊得嘴巴大张,纷纷用一种“你好勇啊”的眼神看着驸马。
驸马一整个面无人色,魂儿都快吓没了。
陛下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难道是公主告诉陛下的?
可是,奶娘是他的人,不可能告诉公主孩子被换一事。
公主生产伤了元气,一共就看了孩子三回。刚生下来的孩子长得都差不多,也没有胎记,公主是怎么发现的?
驸马脑中一团乱麻,越往下想越是惊恐。
莫非长公主府中的眼线没有拔除干净,有陛下的人?
“拖下去!”萧靖凡再次下令。
这回没有人再提出质疑。
雁过留痕,这些事情只要查一查就能知道真假。
陛下发这么大的火,显然不可能无的放矢。
不提其他,单单混淆皇室血脉这一条就足够驸马死一千次了。
两个锦衣卫上前抓驸马,忽然一道虚弱的呼唤声传来,“等等!”
众人循声看去,暗暗“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