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碗,小晚。
难不成这是桑晚。
可是
邬映月有些狐疑地盯了她一会。
桑晚的审美,应该没那么奇葩吧。
而且
邬映月抬手遮住女子那双带着点傻气的圆眼。
遮去眼睛,就一点都不像了。
邬映月打消了这个猜测,她收回视线,道:“算了,你想跟就跟着吧。”
小碗嘿嘿一笑:“这才对嘛。”
“对了,你之前都不经常出来活动,今天怎么忽然想来逛逛了?”
邬映月随口答道:“太闷了。”
小碗睁大眼:“你也会觉得闷啊,我还以为你不会有这种想法呢。”
邬映月淡淡的看着她。
小碗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尴尬地挠挠头,道:“我不是在说你坏话,我就是觉得,你之前都没点人气。”
“我们又不是人。”
邬映月言简意赅。
小碗瞪大眼:“就算不是人,咱们总得有点活力吧。”
“你看,宫中的女子大多有自己的个性,你看我,看着傻兮兮的,但对自己的事情可精了,你看对门那个绿幺,她每天就很刻薄,不是讽刺这个就是讽刺那个”
“你再看那个孙兰?她就有两幅面孔,在男子面前娇滴滴的,连虫子都不敢拍死一只,对待咱们就嚣张跋扈,恨不能用鼻孔看人。”
邬映月道:“我也有个性。”
“我不爱说话,我的活力,都在工作上。”
原主就是如此。
她实话实说。
小碗:“”
她缓了一会,挠挠头道:“我是说,你得有点自己的脾气。”
“我感觉,牢狱里的那些人天天就知道使唤你。”
“他们都觉得你好欺负,觉得你不会拒绝他们,觉得你不会对他们生气,所以总是肆无忌惮的要求你做这做那”
小碗絮絮叨叨的说着。
邬映月听完,莫名觉得,这小月和前世的自己还有点像。
她以前也是这样的闷葫芦性格。
不过,她身边鲜少有小碗这样的朋友。
若硬要说起来,前世的桑晚算一个。
“所以,说了这么多了,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在这里踩点吗?”
小碗说了一大堆,终于忍不住回归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