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葡萄酒吗?
邬映月不由疑惑。
她这是在哪?
怎么会在这端酒?
师兄他们和桑晚,都去哪了?
邬映月抬眼,看着眼前擦得锃亮的长廊,和张灯结彩的宫殿,眉心微微蹙起。
她端着托盘,想调头就走,却不料刚转身,就被一道俏影挡住去路。
“映月,你也在这?”
“太好了,我以为就我忽然换了个地方,给我吓死了。”
穿着淡粉色裙装的女子抱着把和长相不符的大刀,眼巴巴朝邬映月走过来。
邬映月抬眸,看着那张可爱的面容,眉头的疑惑散去些许。
“阿晚,我们现在这是在什么地方?”
桑晚费力地把刀扛到背后,道:“好像是幽冥宫。”
“我刚过来的时候,看到一堆和咱们穿的一样的,她们抱着一堆花花草草,说什么”
桑晚有些记不起来了。
她支着下巴想了好一会,终于回忆起来:“他们说,今日是庆典!”
“映月,你知道这什么东西吗?”
桑晚殷切地看着她,还没说完,又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
“不是我说,这鬼地方真邪门,我刚还在巡逻呢,结果走到一半,忽然被人敲晕了。”
“我以为我要死了,结果一睁眼,就到现在了。”
“映月,你说咱们要怎么做才能出去,我有点不想继续了,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这身体也不大好使,笨手笨脚的”
桑晚有些嫌弃地吐槽着,说完,她单手扛着刀,走到映月身边,捏了下她的腰。
唔。
好紧实的腰部肌理。
隔着薄薄的衣衫,桑晚甚至还能摸到女子锻炼出来的紧致线条。
“你的身材好好。”
桑晚由衷地夸赞。
邬映月看着她的所作所为,没忍住抽了抽嘴角。
“阿晚,我们”
她换成单手托盘子,另一只手拍开桑晚作乱的“魔爪”。
然而桑晚这次刀也不要了。
她放下武器,腾出手,双眸亮:“再摸一下下。”
“等我回去了,我也这么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