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且不说那自老侯爷死了便门庭冷落狗屁侯府,与他们国公府根本没得比,就她那没出息到宠妾灭妻险些把侯爷之位弄丢的废物爹,与她家老头子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医术医术比不过她,拼爹没戏,连男人也抢不过,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来的自信那么狂妄。
她正想嘲讽两句,忽听宋言汐道:“你不是要看针法,走近些。”
庄诗涵缓步走上前,看向她的眼底都是警惕。
这人怎么突然这么好心?
她难道就不害怕,她看完之后临时改主意,不给这个孕妇做手术了?
正想着,庄诗涵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转头一看才现木门不知何时开了一条缝。
门缝后头,赫然是一双冰冷的眸子。
“奚临,你是不是有……”
庄诗涵骂出口的话,在看到奚临自门缝里递进来的一支香时,戛然而止。
嗅到熟悉的味道,她嘴唇动了动,压低声音道:“这不是幻香吗,你拿这个做什么?”
奚临递上解药,面无表情道:“或可减轻些疼痛,你们提前服下解药便不会被影响。”
“这……”庄诗涵回头看了眼,嘟囔道:“倒也不是不行。”
她收了香,反手将门关上,语带警告道:“一个时辰之内,不要让任何声音影响到我,否则手术过程中=生什么意外,概不负责。”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等在外头的几人已然坐不住,急得原地踱步。
李军医忍不住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老夫虚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你瞧瞧她,眉眼之间盛气凌人,哪有半点当大夫的样子?”
奚临摇摇头,示意他隔墙有耳。
李军医扫了眼不远处的春生,冷哼一声,“随便他去告,左右我也一把年纪儿孙长成人没什么牵挂,有本事把我也弄死。”
奚临眯了眯眼,抓住了重点,“什么叫也?”
闻言,李军医眼底闪过一丝痛意。
他看了眼四下,将奚临拉到院子一角,才沉声开口道:“老昌家的那个小九,想必你已经见过了,他之所以那么仇视诗涵郡主,就是因为他的阿爷死在她手上。”
听着这熟悉的称呼,奚临的眼前很快浮现出一张苍老的笑脸,在他两年前离开边城时,早早便等在城外相送的小老头。
他惊愕道:“昌军医!”
“是他。”李军医又是一声叹息,满眼悲痛道:“老昌在军中是出了名的脾气好,老实人,就连刘老哥碰到他都不出火来。
可就是这么一个脾气秉性的人,竟会因为看不惯诗涵郡主的手段,夜半找到她的营帐谩骂羞辱,甚至还想仗着自己长辈的身份动手教训她。”
奚临笃定道:“这不可能。”
他不由冷了脸,双拳紧攥挤出一句,“昌老如果会骂人,就不会被刘老调侃是哑巴,更别提动手打人了。”
“是啊!”李军医泪光闪烁的眼底多了恨意,“出事之时营帐只有他们和林将军在,以她和林将军的关系,两人自然是共用一张嘴。
那晚里头究竟生了什么,除了他们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奚临的心一沉再沉,冷声问:“曾老到底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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