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在心里问着自己,什么时候如此的儿女情长,多愁善感了?
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翌日,摄政王遣散妾室的消息在京都流传开,大家纷纷猜测起来。
“别人都嫌自家妻妾太少了,摄政王倒好,直接遣散了妾室!”
“是啊,这摄政王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这么多年,也没听说摄政王有一儿半女的消息。”
“不会吧,摄政王看着就一副很猛很能干的样子,不至于有隐疾吧?”
“唉,万一摄政王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看着很猛,其实那方面不行呢?”
“我觉得吧,摄政王不近女色可能是喜欢男色吧?”
“你们没现吗?皇上三宫六院,后宫佳丽众多,也不见诞下一位皇厮,而跟皇上走的最近的就是摄政王……”
百姓们的脑洞大开,说的很小声,很隐晦。
“说不定还真是,有权有势的人,喜好跟咱们不同,他们的喜好尤其变态。”
“就说以前的那位骑兵营的将军,不就最喜欢逛轩逸楼了吗?而且听说一晚上要三个小倌伺候呢。”
“喜好男色之风在权贵圈里尤为盛行,女人都不能满足他们的变态需求了。”
秦寻安出来喝杯茶的功夫,听到那些人不堪入耳的言论,气得脸都黑了。
他真想过去将他们的桌子掀了。
但他不能那么做,真要那么做了,反而坐实了那些子虚乌有的名声。
别人只会的觉得他恼羞成怒。
耶律流风陪着玄紫去给赵秀上坟,中途下来休息,也听人说起这些事情,他的脸色一点一点的阴沉。
这些人可真是闲的慌。
玄紫听了去,顿时有些幸灾乐祸。
“紫儿,你笑什么?”
耶律流风阴着俊脸。
“我没笑啊,你别误会。”
玄紫摇摇头,表示自己没笑。
“你嘴角都动了,还说没笑。”
他轻哼一声,继续道:“笑吧笑吧,我一点都不在意,清者自清。”
嘴上说着一点都不在意,可他的眼神看上去似乎想要刀人,一点都不像不在意的样子。
赵秀的坟在一处半山腰上,马车上不去,需要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