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表哥是不是偷了只烧鸡还顺了壶酒?”
陵容颠颠的跑到沈清棠面前小声嘀咕。
“我怎么觉得表哥不是治好的,是装的。”
“那你说那个是不是也是装的?”
陵容用下巴指了指大皇子慕容奕。
“嫂嫂你这笑到底是还是不是啊?”陵容有些急。
“我不知道,要不你去问问?”
陵容看了看慕容奕被吓的裤子都湿了,又摇了摇头,“都尿裤子了,定然不是装的。”
“再说谁能跟辰王表哥比,被人背地里骂了那么多年废物竟然装的一丝破绽都没有。”
“这么多年,我们都被他给骗了。亏我往日里和周也那细狗替他鸣不平了那么多。”陵容嘟嘟囔囔的说着。
一个时辰后,
钟声再次响起。
一炷香内若参赛的人没有赶回来,便视为弃权,所猎的得野物也都不算数。
“怎么回事?这香都快燃烬了,怎么还不见有人回来?”
皇后话音刚落,便听见马踏声越来越近。
“你们的猎物呢?”皇上瞧着所有人的马背上都是空的,疑惑道,
“难道这野林之中一只猎物都没有?”
负责寻找野林的官员闻言急忙跪地解释:“回陛下,这里确实是有凶兽出没的,臣提前派人蹲守了两日。”
“安王,你说。”
慕容安下了马,行跪地礼,“回父皇,我等确实是猎到猎物了。”
“只不过回来的途中被被劫了去。”
“什么?!”皇上震怒,“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劫持?还有你们所有人走的也不是一条路线,如何让他人劫持去?”
“即使是一条路线,难道你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劫持的人?”
皇上问着话心中思索着,难道是刺客刺杀他不成抢猎物示威?
“父皇,劫持我等的不是人。”
“是老虎。”
“当时突然冒出很多老虎在各个路口堵着我等不让走,
既不伤人我等也伤不了它,只得将猎到的东西都放下,它才肯放我们离开。”
慕容安幽怨的看了一眼沈清棠,能号令这么多老虎的除了咪咪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