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也有,但被褥不够。
秦霰瞳孔地震:“未婚如何能同住?我住医务室。”
“什么时候结婚?先上车后补票也一样啊。”
秦霰:“什么?你以为结婚是过家家,这事不着急。”
李映棠可急,哪天他回老家,她就穿帮了啊。
没有身份,她怎么办?
他会不会赶她?
“我担心你着凉。你若病了,我依靠谁?还是你怕我对你图谋不轨?放心哈,不经过你的允许,我绝对不会碰你一下。”
秦霰:“”这叫什么话?吃亏的难道不是她么?“此事不容商量。”
李映棠暗暗撇嘴,小声学他一本正经的说话方式:此事不容商量。谁跟你商量了?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
“没什么?我去洗漱了。”李映棠不客气的用他备用牙刷刷牙,吐泡沫时和他四目相对,不等他问,她便笑道:“从你箱子里找的,嘿嘿。”
秦霰脑子里一闪,怀疑她关门拉窗帘时翻了箱子,从而了解到他的私人信息。
李映棠担心他追问,漱完口打哈欠:“好困啊,你不留下,我自己睡了啊。”她草草梳洗完毕钻进被窝盖住头,淅淅索索的声音传至耳边,很快消失。
她悄悄伸出头,眼前一片漆黑,灯已经关了,他走啦?
真走?
不碰她?
还挺正人君子呢。
她更喜欢了。
闻着被褥上淡淡的肥皂味,回忆这一天的经历,翻来覆去直至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她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李映棠,起床了。”
李映棠睁开眼,屋子里一片漆黑。透过玻璃窗看窗户,月色隐隐。
爹个根的!
仗着她的喜欢为所欲为。
“大半夜起床做贼啊。”
外面沉寂片刻,青年冷湛湛的声音传来:“不上街?”
“啊?半夜,会不会太早?”
“你去不去?”
“我困,我想睡觉。”李映棠闷头睡五分钟,横竖再也睡不着,穿好衣服鞋子出门。
青年已经不见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