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北路到了!”售票员冲大家嚷嚷:“要下车的往前来!”
李映棠起身挤过去,下车后看见一处报亭,走上前询问:“请问卖城市地图吗?”
“有,两毛钱一份。”
“这么贵?能不能便宜点儿?”李映棠讲价。
“便宜不了,爱买不买。”
李映棠:“”一个售票的,一个卖报的,态度一个比一个硬气,到底是谁惯的?“来一份!”她拍下钱。
卖报的大叔斜了她一眼,给了她一份地图。
李映棠翻开查看。
名字和她所了解的燕京大致相同,尤其古城附近,标志性的建筑标志几乎复刻。
所以,她要么经历了时光回溯。
要么身处平行空间。
这是不是代表她可以在这里找到正值青春年少的亲人?
想到这一点。
她激动到手抖,拿着地图几经辗转到老宅的位置。
望着陌生的院落和环境,如同被浇一盆凉水。
良久。
深深叹了口气。
“还是去阿霰工作过的医院吧。”
李映棠重新调整好心情出,一个小时后抵达医院,燕京二院。
方圆五百米没有一处民宅,只有一个大型火葬场。
老天奶呀!
她第一次说谎时,他就知道了。
说第二次,才揭穿她的。
好在,他没有继续追问,否则她非露馅不可。
她平息了一下气息走进医院,在照片墙上一番搜索。
找到一个当初和秦霰同时间段进医院的大夫,叫高庆。
挂了他的科,排队叫到她时进去。
她此刻脱了帽子围巾,露出精致明媚的小脸。
高庆不由多看一眼:“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想跟您打听个人。秦霰,秦始皇的秦,雨字头下面一个散的霰。您认识吗?”李映棠开门见山道。
高庆愣了愣:“你是他什么人?”
李映棠一听,找对人了!“我是”说媳妇,别人如果告诉他爸,他爸求证的话,她不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