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很同情,但她做不了什么,只能递上自己的手帕。
玉兰妈像遇到了救星:“秦大夫家的,你是城里姑娘,见识多,你劝劝这死丫头。”
“我怎么劝?我家又不兴拿女儿换儿媳妇。”李映棠揭短道。
玉兰妈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想骂李映棠又不敢得罪秦霰,悻悻闭嘴。
李映棠想安慰姑娘两句,柳婶喊她:“小秦家的,赶紧过来。”
她以为有急事,到那才知道是占位。
落座后,饭菜也上桌了。
冷菜足足八碟,看着多,但都是素的。
凉拌香菜,凉拌菠菜,凉拌海带丝,凉拌豆腐
荤菜十个碗,多数也是素菜。
就这李映棠也抢不到,夹了几次空后,她干脆放下筷子。
柳婶为她抢了一块素鸡:“小秦家的,你吃啊。”
“我不饿。”
“那我可吃了。”柳婶又把素鸡夹了回去。
李映棠:“”
卫生站。
秦霰送走最后一个病患,撸袖子看时间,恰逢饭点,他关上门找李映棠。
刚拔出的钥匙。
身后传来男人爽朗的声音。
“秦霰,这是上哪儿?”
秦霰转头,嘴角微扬:“是你啊,有事?”
来人姓席,单名一个岳字,在西城区刑侦队工作,高中时和秦霰做过同桌,各自读大学后,也未断联系。“无事不登三宝殿嘛,队里接到个大案,解剖员人手不够,请你帮个忙。”
秦霰委婉道:“我这里的也忙,你们城里人才那么多,不缺我一个。”
“别人我信不过。过两天就放你回来了,你看,申请都给你打好了。”席岳扬了扬手里盖了章的申请信。
秦霰眸光在印章上打了个转:“我也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但凡我能力范围,赴汤蹈火也在所不”席岳突然禁声,指着屋檐下晾晒的白睡裙:“你娶媳妇了?”
秦霰迟钝一下,点头:“嗯。”
“人呢?长什么样?”席岳四下张望。
“前面村里吃席,你要瞧?”
秦霰如此直白,席岳反而不好意思了。“你这人我神经病啊,看你媳妇做什么?正事要紧。”
散席后,李映棠回家。
大门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