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贺繁祉事情的经过,贺繁祉矢口否认,告诉他家里遭了贼,伤是和贼打斗时留下的。
但贺家那个远房侄子郭兆,一口咬定被一个女人所伤,甚至扒光衣服将其关进厢房,并且关了暖气阀门,致其险险冻死。
其描述的女子样貌,和李映棠对得上。
可她身量苗条,体格风骚。
分明是娇弱女子。
如何斗得过雄壮的男人?
他得问问。
“来的正好,有样东西要你交给秦霰。”
李映棠正琢磨点子如何与他单独说话,机会便来了:“哦,什么啊?”
进他办公室后。
席岳直言:“贺奶奶说你打伤她的孙子和侄孙跑了。”
李映棠深思熟虑一番,决定隐瞒。装作吃惊道:“我打他们?我干嘛打他们?我打得过吗?”
“你为了替秦霰出气,算动机。”
“我替阿霰出气用什么法子不好?”李映棠细细道明:“我只要把他们威胁阿霰吊唁的信件交给报社,添油加醋一番,贺家估计马上上新闻。
贺老爷子身败名裂,死节不保。
他人脉挺广吧?
那天来吊唁的,甚至开吉普,身份肯定不低。
有没有仇家?
仇家趁机冒出来拉踩他们,翻出点什么成年旧账。
我是不是不费一兵一卒,便能杀他们一个元气大伤?
既然你特意跟我说这些,那么请你把我的原话转告他们,就说传我训话时,我说的。
叫他们老实点,别再纠缠阿霰,更别耍阴谋害我们。
否则我们拼了,到时候大家一起毁灭吧。”
席岳:“也没必要闹到毁灭这般严重吧?”
“得看他们了,与我们泾渭分明,便是安好,反之,大家都别想好。”
席岳:“”
窗外飘起雪花。
李映棠现后着急离开:“我得走了。”
“等等。”席岳拿了一个盒子:“秦霰生日快到了,我送他的礼物。”
李映棠有些意外:“多谢,阿霰自尊心强,对于自己的出身讳莫如深,希望你能对此事保密。”
“我又不是你们女的,藏不住话。”
李映棠:“”谁藏不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