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解释,李映棠能接受,骑车走了。
腰包重新鼓起来之后,人的底气变得很足,连骑个自行车都会情不自禁挺胸。
回家的必经之地,她被不之客拦住。
“贺繁祉,还没挨够揍吗?”
“你!”贺繁祉脸色涨红,气得:“你小心别落我手里。”
李映棠上下打量他:“啧啧,你的个头嘛,不比我的阿霰矮。身材嘛,比我的阿霰壮实,怎么对付我的时候,没力气呢?你这中看不中用的样儿,想叫我落你手里,恐怕得多找两人。
而且我的阿霰也不是吃素的!他可是远近闻名的神医,害人只在一念间,只要挥一挥衣袖,消灭你全家。”
贺繁祉:“你!”
“我什么我?别试图惹我,你七婶我,不是你惹得起的,更不是你能够肖想的,老侄子,再见了。哼!”李映棠无敌嚣张,蹬着自行车离开。
嘴里哼着:“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贺繁祉:“”谁老?这个颠娘们儿!
回到大河村。
天色已经暗了。
李映棠远远喊人:“阿霰,我回来了。”
秦霰自医务室走出:“吃饭了吗?”
程老头从篱笆栏那探出身子:“丫头,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跑出去偷汉子了吧?
李映棠忽视老头,只对秦霰说话:“没,你给我煮一碗鸡蛋面吧。”
“行。”李映棠停好车子进厨房找他。“你在外面有没有闻到一股鸡粪的味道?感觉周围臭烘烘。”茅坑今天出粪了吗?
秦霰说原因:“程芳装瘫痪被她娘现,被她娘追着打,掉进邻居家粪坑,呛晕后,送到我这儿,我说治不了,让她们进了城,大约那会儿腌入味了。”
李映棠嫌弃不已:“好恶心,吃不下饭了。”
“你若见了,更吃不下。”
室内烧了暖炕,温度明显比室外高。
李映棠吃过饭,回房间脱下大衣,靴子长袜,换拖鞋时不经意转头,看见窗户上贴着的老脸,吓得她直拍胸口。
该死的程老头!
偷窥上门了。
给她等着!
秦霰瞥见她微变的脸色,面朝外,和程老头对视,眸底凌厉一闪而过。打开门道:“大爷,有事?”
程老头被现后,心虚的厉害:“我烤了红薯,想问你们吃不吃。”
“不吃,夜黑路不平,您慢走。”秦霰阴着脸关门拉窗帘。
李映棠的道:“阿霰,我想洗个澡,你帮我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