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山与其母亲,媳妇在吃饭。
后者热情打招呼:“秦大夫家的吃饭了吗?来一点。”
“没吃,你们吃吧,我等着阿霰做好喊我。”李映棠转身欲走。
“等小秦做好?小山媳妇说你十天半个月才下一次厨,我还不信。你这媳妇咋当的?说句不中听的话,也就是小秦和你婆婆的脾气好,换我当你婆婆,无论你啥家庭,啥长相,你都得给我儿子做饭,伺候我儿子。”程山母亲一脸看不上的表情,叫李映棠生理性不适,顿步准备对峙两句。
“妈,胡说什么。”
“妈,胡说什么!”
程山两口子异口同声呵斥。
“秦大夫家的,我妈说胡话,你可别当真。”程山家的急忙补救。
“你都说是胡话,我怎么会当真呢。”李映棠压下怒意,凉笑着对程山母亲道:“我也有句不中听的要说,大娘啊,您这个态度,我是不会选您当婆婆的。对儿媳,您既没生又没养,哪有资格要求儿媳伺候您儿子?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她离间完便走了。
程山的媳妇并不是善茬,经过李映棠的提点,寒心到了极点,吃完饭把碗筷一扔:“在这里衣不解带的住了半个月,我也该歇歇了,今晚开始您守着吧。”
“诶,小山媳妇,小山媳妇啊,小山身子沉我挪不动,你走了他咋办”程山母亲急的挠心。
都赖小秦媳妇那张破嘴!
啰啰啰一顿挑拨。
李映棠在房间找到秦霰,他脱了棉衣,黑色的内搭毛衣衬得他皮肤略白,双腿微微曲着,仰头闭着眼睛靠在炕头的软枕上。
姿势随意又慵懒。
那喉结凸得恰好好处。
直叫李映棠两眼放光,提步上前,伸手真要摸。
快接近他时又垂下。
人家第一次休息,便被她吵醒。
这才刚睡着,她又把人吵醒。
也就是他脾气好,宽容她。
换作她,她得疯。
他就在跟前,她想碰,不是随时都可以?
何必在乎这一会儿?
她还是去做饭吧。
她步伐轻轻出屋,又动作小心的关门。
门板一合。
秦霰睁开眼,医务室随时来人不方便,他专程回房间等她,她怎么又不对他动手动脚了?
他只得披衣下床。
先到火炕口添两把柴,后进厨房。
女子一身白色棉衣,打扮的洋气漂亮,与黑乎乎的墙壁形成鲜明对比。
“棠棠,小心弄脏衣服。”
李映棠低头检查棉衣,还好没脏:“忘换了,我去换一下。”她换回村姑装扮:“刚见你在睡觉,这么快醒,睡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