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激动上前,像受了天大的冤屈,大声反驳:“我今天都没见过你,什么时候推你了?!”
程老头此刻再见李映棠,只感到害怕:“毒娘们儿!小六子,把老程家的人都喊来为我做主,这毒娘们儿要害我。”
李映棠暗揪手腕内部的嫩肉,疼的飚眼泪:“谁害你?我看你是想讹人。阿霰呜呜,他吃定我好说话,我好欺负”
她生得实在美丽,哭起来梨花带雨。
徐露珠一个女的快受不了,忙递上手帕让她擦眼泪。
秦霰也安抚她:“别怕,他欺负不了你。”他面色沉下来对程老头:“上回您便说我家媳妇推您,这次又是她推您。她一弱女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拎桶水都费劲。即便她能推您,您的脸如何解释?她那点力道能扇得如此肿?”
刑侦队的几人点了点头。
李映棠连条稍大的鱼都提不上来,哪来的劲头扇人?
按老头脸上的伤情来看,手掌起码得有三四十斤的力道。
“您脸上的伤,符合摔倒掼地上砸蹭出来的。”席岳根据以往的办案经验推断。
结果得到同事们的一致认同。
李映棠一看大家都站她,满意极了。
不枉她设计一场。
她轻轻抽泣一下,说:“谢谢你们相信我。”
“我们当然信你。”大家说。
这猥琐老头一看就不像好人!
“泥,泥们一伙儿的。”程老头气的直抖,好似下一秒能厥过去。
双方争执,引来村长。
村长了解情况后,呵斥程老头:“你咋那么多事儿?小秦,他这腿进城能治好吗?”
“不好说,他的情况比较严重,得做手术,但他年纪大了,骨质不如年轻人,即使做了手术,也愈合不到从前,恢复的最好的状态,便是拄拐。何况他的身体情况,不一定适合手术。”
村长拿不定主意,让程六通知程老头的近亲。
亲戚们一听说他要做手术,纷纷表示没钱,更不会带他进城医。
程老头气晕。
村长怕程老头死在卫生站晦气,让大家将其抬回他原本的住处。
安排人把老头占用的房间恢复原状。
完话,他便走了。
凑热闹的群众也离开了。
卫生站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