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这是狼王的牙,清朝一位王爷的墓里头出来的。”罗三爷强调道:“五十块最低价。”
“这上面又没刻字,从哪儿出来不是任由您说?我说像上周刚从狼嘴里拔的,狼王?狼王能被人轻松抓到?一百五,送牙。”
罗三爷骂人:“滚!”一百五还送牙,她的一百五多金贵?
李映棠起身便走,快到门口时,被沉不住气的罗三爷叫住。
“等等!”罗三爷守着宝贝愁,难得一个上门的,能卖一件是一件,否则哪天,那群兔崽子上门搜,他的宝贝岂不砸手里了?
再好的东西卖不出去,和破烂有何区别?“你加点,两百。”
李映棠伸手拉门。
“行了,一百五就一百五。”罗三爷妥协。
李映棠回来掏钱:“呀!数来数去,一百三十五。”
罗三爷:“故意的吧?”
“哪能啊,要不您让我回家取。”
罗三爷怕了她,这死丫头和别人不一样,别人走了,他能笃定对方会回来,她可能就真的走了,他岂不空等?“拿走拿走!”
李映棠付钱,拿着货照旧来到暗巷出。
她挑的玉器,档次不一。
但都偏大众审美,很容易出手,因此古老板很喜欢收她的货,给的价格,也都在她能接受的范围:“黄玉茶盏,七十。白玉壶九十,吊坠七十,带彩的扳指一百二,手串四十共两千。你看看。”
李映棠眼睛亮了,了啊。“可以。”
古老板付钱。
李映棠清点数量,确认无误后,装进衣服里面的口袋,向他告辞,准备乘车到茶馆和秦霰会合。
等车的时候看见一家卖酒的铺子外面排起长队。
走过去凑热闹。
原来是卖桂花酒。
这不是南方人爱喝的酒吗?
北方居然也卖。
买些和阿霰一起喝。
轮到她时,她要了两瓶。
价格很亲民,一瓶只要三毛。
提着酒欲上车,手腕被人拉住,转头便对上贺繁祉阴沉的脸,她转动手腕打算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你再敢动手,我保证你后悔。”贺繁祉使劲一拽。
没拽动。
脸更黑了。
一直以来,他的调查方向都错了。